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一捅,

随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

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回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一个刚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中

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一个层次。我好像还

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己的yīn_hù。规定我必须捅满一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

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

趣,我的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

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

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

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

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

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

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

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

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了断,

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

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

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人起床以前仔仔细

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

时他的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

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ròu_tǐ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rǔ_fáng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

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yīn_hù。按照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