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

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rǔ_tóu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

人很喜欢这个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

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给他kǒu_jiāo。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

去洗过一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yīn_hù和gāng_mén。到了歇脚一般都是大家懒

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yīn_dào。

一整天里就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啊,走啊,yīn_hù或者是gāng_mén里很

可能还往外捅出来一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

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

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更加倍的感觉害

怕。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一回班。周五那天有

车把他们运回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

身luǒ_tǐ,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一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

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一支烟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么样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

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站住,可一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一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

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站,一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一路的

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么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一头栽

倒,随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回了莫岩的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

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回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么过着,

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

的ròu_tǐ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一

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一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

的一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

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

那么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

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

么关系。已经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

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这些

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

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

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人的别墅里住过了一段时间,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

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

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一个嘴巴踢一脚什么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