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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 小强

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么地方也不准去的吗?」

「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rǔ_fáng,

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rǔ_fáng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

居然使rǔ_fáng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rǔ_fáng,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yáng_jù,从后面chōu_chā。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mì_xué好了。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yáng_jù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chōu_chā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样。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

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

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肉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

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对不起」肉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肉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

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

连家都回不去了!「

肉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说点什

么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么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更多掌掴。

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肉包子屁股上的jīng_yè都要风乾了。

肉包子试开口说话:「肉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头,肉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大傻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

「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

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么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

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肉包子再说话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

迁了。」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妈妈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

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妈妈抱着我在门前,跟工

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问:「那么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头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

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tuō_guāng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

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

肉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肉包子说那么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么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么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肉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么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啪!

皮带打在rǔ_fáng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肉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rǔ_fáng没有停止弹动。

肉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