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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 小强

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ǔ_fáng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lún_jiān肉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qiáng_jiān肉包子为出轨,肉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肉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肉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么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肉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廿二世纪杀人络》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第一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ǔ_fá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rǔ_fá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

得很清楚。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么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rǔ_fáng很沉重,身体却那么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rǔ_fáng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rǔ_fáng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么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么说我?」啪!「凭什么?」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动气其实等於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rǔ_fáng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