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3/7)暖阁春[剑三同] / 生为红蓝

在地上,他身形高大,倘若站在榻边,莫说洛笙现在还被两个人肏着,就是他自己待在榻上跪坐着去含怕是也有点吃力。

洛笙看不清他的脸,可指尖摩挲的温度已经足够他丢盔卸甲,李君澜总能触碰到他灵魂深处,洛笙说不上是喜极而泣还是着实被侵占的太彻底了,他丢了自己的理智和神识,柳骞也这样对他过,他被放在立了两根玉势的木马上含着狰狞的x_i,ng器,身上身下三个入口都被填满,可此时此地他没有半分被作践折辱的异样,他不再是一个发泄yù_wàng的器物,而是一个可以同样享受情事的,可以去索取抚慰的,被好生珍视的人。

李君澜索x_i,ng托住了他半张脸,拇指蹭过泛红的眼圈,洛笙皮肤很嫩,白得缺少血色,他一双眸子不大不小,五官永远是恰到好处的清秀温润,李君澜知道自己是勉强他了,沈辞安同郭燃一道吃味而幼稚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洛笙被他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许微弱又qíng_sè的呻吟。

欢愉的生理泪水弄s-hi了李君澜的指尖,他撤出几分又慢慢顶入,洛笙的薄唇被他尽数撑开,s-hi热温暖的口腔是堪比雌x,ue的极乐去处,他又摸上洛笙的发顶,细软的长发在他手中被握成一团,三分鼓励七分引诱。

洛笙对他毫无反抗的意思,仰起的颈部纤弱j-i,ng致,过于夸张的x_i,ng器很快抵到了他的咽喉,李君澜犹豫进退的时候,他自己回忆着旧时的记忆,放松下来的喉咙打开最后的空隙,小舌被柱身抵蹭压住,不可避免的干呕使得他下身连连收紧,郭燃抬眼狠狠剜了李君澜一下,到底是不得不放缓了抽送的力道。

洛笙会给人口 j_iao应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他落到李君澜和郭燃手里的时候被毒得舌根僵硬不能动弹,于是他们就谁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乐趣,李君澜眼下算是终于得了这份肖想,r_ou_体的舒爽自然是不用多说,洛笙眉眼半合,垂着目光的双眼被碎发遮了些许,他很认真的纾解着口中的硬物,仍然被侵占的下身似乎都平静了不少。

李君澜冷不丁的加重了力道,洛笙被他顶得身形一晃继而又很快收好牙齿继续卖力的伺候他,心脏不知为何憋闷的难受,李君澜沉声唤了他两句,洛笙置若罔闻的前后晃着脑袋模拟*合的动作,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落下,滴在被沈辞安玩弄半晌的纱布上,已经饱满立起的r-u尖将纱布撑出了轮廓。

他倒宁可洛笙对这种事情生涩笨拙,眼前的一切再次提醒了他洛笙被人调教折辱过数年的事实,李君澜无法言明自己心中所想,埋头抽送的沈辞安早就满心满眼都是洛笙体内的极乐之处,郭燃也难得失了心眼一心想跟沈辞安较劲。

唯有李君澜是最清醒的那一个,他抽离自己的x_i,ng器俯身去吻洛笙的唇,青年茫然无措的躲闪让他心里酸涩的厉害,他只能硬扳住洛笙的后脑同他接吻,舌头代替x_i,ng器重新侵占洛笙的口腔。

“呜……君澜……君……不——嗯……嗯——!”

唇齿纠缠不愿分离,李君澜稍一松口沈辞安便跟抢地盘一样的将洛笙的脑袋抢了过去,道子身上的药香夹着独有的清冷,洛笙这才重新觉察出下身的酥软和舒适,没尝够甜头的郭燃再次去掐他身下充血的y-in蒂,郭燃知他那处不能被玩弄太久,只用两指捏合一触即分。

饶是这样洛笙也混乱不堪的又泄了一回,收绞痉挛的x,uer_ou_紧紧的缠着体内两根r_ou_刃,胸前的纱布被沈辞安玩得有些松散,他眼前花白,j-i,ng水和尿水混在一起ji-an洒出去,等他再回神的时候沈辞安早已埋在他胸前咬住了露出来的r-u尖。

大脑空白一片,洛笙下意识的伸出左手去摸李君澜的胯下,不止何时已经跪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刚好拥住他单薄的身子,洛笙只当是自己没有舔弄好才让李君澜抽走x_i,ng器,他眉眼闭合无力睁开,接连的高潮让他连指尖都在隐隐发抖。

他蹭着李君澜的肩头断续喑哑的问他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尾音被沈辞安猛然收紧的牙关逼成惨烈的哭叫,洛笙像是崩断了弦的断弓,c-器狠狠撞上高热的r_ou_壁,郭燃正捅到深处来不及收敛,碾平腺体的r_ou_冠结结实实的闯进令人恐怖的深度。

洛笙在短暂的瞬间里连呼吸都停滞断掉,他胸口被沈辞安吸出了什么东西,的的确确存在的液体一滴不漏的落在了道子的嘴里,思维杂乱无章,洛笙敞着满是液体的双腿,失焦的眸子蓄了泪水却流不出来。

沈辞安自情事伊始就执着与他的r-u尖,往日里也会酸软酥痒的胸r-u没有占走他太多感觉,带这些腥气却又香甜可口的白色r-u汁确实是女子才会有的东西,洛笙直到被吸出n_ai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畸形怪异到这种地步。

十几秒之前洛笙还想用手弥补李君澜的x_i,ng器,修剪整齐的指尖因为生理的崩溃反的抓紧了手边的东西,他抓红了李君澜的伞头,铺天盖地的耻辱和轻贱侵蚀了他所有的知觉,洛笙垮着身子险些直接背过气去,沈辞安也是惊喜太过以至直接j-i,ng关失守,洛笙所有的不适和抵触都被多年的折磨调教成了变相的迎合,层层咬紧的两个甬道完全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多伤害才会如此热切。

他又陷回了那个污脏不堪的泥潭,洛笙哭不声也叫不出声,他脑海昏沉,满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