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2/7)暖阁春[剑三同] / 生为红蓝

燃字,这般听来似乎又不是那么顺耳。

郭燃根本不管道子对他这般行径有多大意见,他揪起洛笙的y-in蒂碾在两指之间使劲一搓,大量的 y- in 液几乎将沈辞安送进一半的x_i,ng器给冲出来,好在他伞头打弯才没闹出这种洋相,痉挛不止的柔软内壁被他勾着豁开,洛笙几度惨叫着垮了身子,郭燃却不许他逃避分毫,硬是又嘬了他的耳后哄骗似的惑他唤一声燃哥。

洛笙觉得自己完全坏了,他舒爽到脚趾都蜷缩发抖,沈辞安带着些许气恼闯进他的雌x,ue,肿胀的柱身和郭燃的一样牢牢封堵着他身体的两个入口,分不清是 y- in 液流得多还是肠液更s-hi滑,洛笙浑噩不堪的偏头去埋进郭燃颈间照他教得那般喊他一声燃哥,被揪扯的r_ou_珠充血挺立,麦色的指节将它玩弄的饱满红透,沈辞安的x_i,ng器怕是还没有郭燃的肤色深,道子不知为何气了斗气的心思,洛笙被他顶开雌x,ue深处碰到了宫壁,凌乱的尖叫掺进崩溃似的哭腔,后x,ue搅得郭燃差点没绷住交了货。

洛笙只能摆出极为 y- in 乱的姿势,他倚在郭燃怀里敞着腿,下身虽然被两根东西塞得严严实实,可郭燃揪着他的y-in蒂,他只能竭力往前挺胯像是将自己主动送到沈辞安嘴边一样,r-u首被纱布包裹的严实,沈辞安埋头寻觅半晌,又怕碰到他肩上的伤口所以只能作罢。

热汗和眼泪很快使得洛笙视线模糊,沈辞安嘬不到想要的东西只能扶着他的窄腰开始肏干抽c-h-a,试图用这种方式弥补回来,郭燃注定不甘示弱,一前一后的两根东西没有十足的默契,却有十足的较劲感。

洛笙被他们夹在中间,苍白的颈子被迫染上大片红潮,迷离的目光有些失焦,但其中的温润丝毫不减,李君澜推门而入的第一眼就看到洛笙的颈间,被他系了玉坠的颈上印着不知是属于谁的红印,而那块好玉被烛火映出的融融光亮,却不及洛笙眼中的万分之一。

第15章

“涨……”

洛笙哑声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他仰着颈子,流畅j-i,ng致的线条暴露无疑,赤裸的肢体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牢牢夹住,汗和泪珠汇到一路沿着他瘦尖的下巴悄然坠落,锁骨盛住小小一滴水渍,细软的黑发黏在鬓间耳畔,玲珑雅致的线条在李君澜眼中像极了水面上晕开的墨迹。

小腹被x_i,ng器顶出了轮廓,洛笙太瘦了,肋骨嶙峋硌手,沈辞安的x_i,ng器顶到宫口,突兀明显的经络片刻不停的挤压着娇嫩的花径,洛笙堪堪靠在郭燃肩头,一个涨字是他此时此刻最大的感受,他甚至都不知道李君澜进门了,男人将手伸到他的颈间轻轻摩挲,他眷恋这般温柔的亲昵,只知道外头去讨更多的爱抚。

窄小的两个r_ou_x,ue都被撑开填满,前后同时被入侵的滋味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r_ou_体的情欲一旦掺进感情就是铺天盖地的汹涌,洛笙没有多少羞耻,他被郭燃引导的很好,后x,ue贪婪的吮着能碾到他腺体的r_ou_刃,绵软入骨的快感比雌x,ue里那种激烈清晰的刺激感觉还要好。

他慢吞吞的自行扭了扭腰胯,沈辞安的x_i,ng器直抵宫壁,洛笙有那么一丝的畏惧,他腰腹战栗着瑟缩了片刻,被顶出轮廓的小腹稍稍瘪了一点,沈辞安并不理会一旁的李君澜,他吻上洛笙的唇角轻声唤他放松。

郭燃同样未给老友丝毫注意,他趁着沈辞安再进一步的功夫转而一举拢了洛笙的y-in蒂和x_i,ng器两处小心揉搓,雌x,ue涌出大量的清液,洛笙瞳孔直缩,凌乱的哭腔似是被人生生掐断一样骤然消失,痉挛不止的瘦削身躯再次被他们一并箍牢,洛笙被沈辞安破开宫口c--h-a进他肠道尽头,两处同时的侵犯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被顶得离了榻。

连呜咽呻吟的机会都没有,李君澜扯了他s-hi软的长发拢起抓紧,粗粝的茧子蹭着头皮,洛笙神志不清的打了个哆嗦,连被纱布缠紧的r-u尖都后知后觉的酥软了一阵,小小的轮廓没有逃过沈辞安的执念。

洛笙夹着腿根不住的落泪,宫腔高热紧实,沈辞安奋力一撞直直凿在他的宫壁上,他几度惨叫的时候李君澜并没有怜惜他,腥涩的r_ou_刃直接了当的分开了他的唇瓣,洛笙被顶得后脊紧绷,郭燃尚且游刃有余的捏着他x_i,ng器的根部用力一刮,洛笙仿佛脱水的鱼,剧烈震颤的身子狼狈之极的丢了数股 y- in 液,紧绷起来的蝴蝶骨如同真得断了一对羽翼一样。

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洛笙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种念头,长到让他无法含进去的x_i,ng器提醒他这是李君澜回来了,他睁开水汽晕染的眸子,李君澜还是白日那件暗色的短打,解下的腰带散在他蒙了细汗不住打颤的腿边,他只能看见男人j-i,ng悍结实的腰际,暗红的r_ou_刃根部和两个圆滚饱满的j-i,ng囊占去他其余的视线。

洛笙看不见他的脸,事实上他连面前沈辞安的五官都看不清,三个人压抑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洛笙用恢复一些的舌头去舔,柳骞曾经调教过他怎么用嘴伺候,他学得很好也很快,因为是实在害怕被皮鞭抽打雌x,ue的痛苦。

李君澜仿佛总能听懂他说不出口的乞求,他被男人执枪的右手托起了下巴,x_i,ng器因而稍稍滑出一截,水渍晶亮的挂在b-o起的柱身上,洛笙目光飘忽迷离,眼尾的春色已经泛滥成潮,李君澜一腿跪在榻边一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