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一遍遍朝威士忌上使劲儿,渴望自己能体会到一点似有似无的满足。等到喝了三杯之后,他意识到josh不见了,而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阳光在这里是脏乎乎的,裹挟了灰蒙蒙的烟尘,透过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聋子闭上眼睛,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威士忌的味道留在他舌苔上,辣乎乎地发酵着,渐渐沉淀出一点甜丝丝的味道;接着,虚弱的阳光斑驳成了树叶间的碎金,摇摇晃晃地照在他身上。在他留着甜味的舌头上,有什么更甜的东西在不安分地乱动——聋子睁开眼,发现有人正在吻他。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捣蛋的s_ao扰。只有从小才一起成长的一对小情人才会有这样接吻的方式,又纯情又放荡,介于调情和调皮之间。

“午安呀,哥哥。”少女轻巧地和他打招呼。因为纤弱和苍白,她的身上有种透明的纯真感,但浓秀而上扬的黑色眉毛,艳光四s,he的面容,又赋予了她成shú_nǚ人的妩媚多情。聋子在一棵巨大的树上找了个树杈打酒后的瞌睡,而她就把他当成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身上。

“loki?”

聋子在梦中不再是个聋子,他是英姿勃发的年轻雷神。在他的武力不断j-i,ng进的同时,他的弟弟在变形和魔法上渐渐显露出了登峰造极的天赋,不光能以物变物,还可以把自己幻化成各种形态;他们的母亲说,这样出色的魔法水平在阿斯加德已经沉寂了几千年。他——她撅起嘴巴,蛮不讲理又娇憨可人地在他嘴上不断啾啾亲着,为自己的变形得意洋洋。

thor搂紧她,感受着怀里出人意料的柔软和馨香。“终于成功了?”因为对变形术一无所知,所以他感到很好奇,“能维持多久?”

loki吐了吐舌头,那张美丽的少女面容上露出属于那种臭小子专有的淘气表情。在梦中,聋子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心痛——这就是love的面庞。这就是她才会有的不辨x_i,ng别的表情。她红艳艳的嘴唇压到他唇上,把s-hi润清甜的舌头伸给他——这是个不随x_i,ng别而转移的部位,依旧是那么迷人味美。

“足够久。来吧,哥哥,帮我个忙,”她一时兴起,跨坐到他腰上,“我要试试这个做出来的身体——”她还穿着松垮垮的睡袍,天知道这个小混蛋怎么敢真空上阵,好像一点不担心中途会有人抬头看进袍子里;她一边抓过thor的手往自己腿中间送,一边飞快地嘟囔着,“我自己试过血液;有一味药剂需要用我的血做引子,可是当我成了女人,那就不好使了,我打赌血里就有点差别;”她的脸颊蒸上了鲜艳的红色,嘴巴张着,呼出滚烫的空气,“现在我要——试试这——这里——”

聋子——thor一手抓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引导驾轻就熟地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x_i,ng别变了,但这具身体终究没变,在弟弟身上好用的伎俩,在妹妹身上同样施展得开。loki在哥哥把一根手指伸进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吧,”她鼻尖和额头上都是热汗,“这感觉有点怪,和以前不怎么一样——”她又叫了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然后半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秉着呼吸忍受哥哥在她身体里的试探和挖掘;她越来越s-hi,收缩得也越来越厉害,聋子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柔软多汁吞食、挤压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久,她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还不赖,身体是假冒的,快感是真实的,”她汗涔涔地倒在thor怀里,沙哑地评价,“赶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坏脾气和命令人的习惯一点没变。”thor说,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让她抬起身体,好准备吃下他的y-inj-in-g。在床笫之间,他们早把能触犯的禁忌都给触犯了个遍,像两具颠三倒四融在一起的铜像,实在没有必要踌躇或者害羞。他知道他们之间的x_i,ng是怎么回事;在伤害尚未拉开帷幕之前,一切都是纯粹的极乐。loki的睡袍被扯得东倒西歪,在若隐若现的遮挡间,聋子能看到她是怎么把大而硬的y-inj-in-g一点点坐进身体里的;但这事儿太困难了,她只能完成一半,就颤抖着不肯再继续。“也许我们应该下次再继续这个——”她喘息说,伪装着恐惧,实则是在用这种恐惧勾引对方;而thor不上他的当;他抱紧她,不由分说,把自己完完全全撞了进去。

loki张开嘴,无声地尖叫着。而thor把她拉向自己,在耳边低声说,“那么,你能怀孕吗,弟弟?”

餐厅门口悬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聋子猛地睁开眼睛。他粗重地呼吸着,因为不合时宜的醉酒而手脚发麻。梦境如潮般退去,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感猛地袭击了他。他站起来,不可避免地有些摇摇晃晃——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餐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就餐的人;他们惊讶地向聋子打招呼,而聋子无暇向他们微笑。他有个可怕的想法。他用兜里的零钱结了账,然后推门朝家里走去。

他要去尝尝loki的鲜血。

六、

“第一天,亲吻他的眼睛,为他落下热泪。”

聋子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狐疑地左右转着,像是找不着尾巴的大狗。

“第二天,亲吻他的嘴唇,为他立下誓言。”

这声音是从他脑海深处,或者是胸腔深处传来的;他极力在自己身体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