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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霄云认真道：“小钟说的。”

忘情犹豫道：“可是小钟很害怕啊，他还打翻了咖啡。”

莫霄云淡淡道：“可能是因为一时激动。”

忘情叹气，霄云这种别人说什么他都信的性格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他们回避了后苍小钟明显更紧张了，平时白日会思念这个人，但只是思念他而已，真的见到他了就马上想起自己被怎么对待过，每次被他凌虐的时候宁云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真的像注视着一个随自己亵玩的玩具一般。

他的牙齿一直在打战，好半天才逼着自己开了口，“你……怎么来了？莫大侠呢？”

宁云也不逼他，而是从容地回答他，“莫大侠让我好好安慰你。”

苍小钟更紧张了，抖得更厉害了，他无数次说要报仇，但仇人真的在眼前的时候他却怕到膝盖发软，宁云近一步，他便退一步，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苍小钟更是羞愧了，这才哆嗦着开口问道：“你，你还想怎样？没玩够我吗？”

想起苍冥来他眼眶一下子红了，苍家的尊严让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跪在他面前祈求了。

“小钟……”宁云轻叹一声，抬手轻抚了一下他的发梢，语气温柔，“对不起，我过去不该那么对你。”

苍小钟本来就吓呆了，如今一时间听到了这句话更是反应不过来了，只能傻傻地站在那任他摆弄。

这句对不起他等了多久？早已等到死心，却没想到在他放弃以后竟然等到了这句话，下一秒苍小钟突然潸然泪下。

“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说这个？你后悔了？”

宁云不是第一次见他哭，过去无数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