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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寒蝉噤声 / 偶然记得


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软完全不同,那细皮嫩肉的地方被生生捏着,昱昇身子猛的一并绷直了,他把脸埋在黎漠的脖子下,喘息着催促动作。黎漠是真的不会,加之自己也情动,难耐的把身子也往昱昇身上蹭了蹭。

昱昇急的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哆嗦着让黎漠给他解开裤头。黎漠手里攥着他的家伙,生涩地摸了几下,只一只手去解绳扣,本就黑灯瞎火地看不见,解了两下解不开也就罢了,昱昇双手被束,埋头颤音儿教导黎漠:“你手动一下……啊!你倒是轻些……慢些……要揪掉了……恩……恩就是这样……慢慢的揉……”

黎漠像是中了邪一般,手指头不得章法地乱摸乱搓,只觉得手心里面的物件硬挺滚烫,黎漠连给自己都没有弄过,如今却把别个人的东西摸了个详细,他指头在那柱身上揉了揉,又不经意碰到了前面湿漉漉的头,弄得昱昇叫的忽高忽低,渐渐摸到门路,生涩地开始撸动,直弄的昱昇春水一般腻在他肩头上。

外面的夫妇行乐之后早就呼呼大睡,谁料得到这对关在黑屋子里的两个孽子也偷偷的初行云雨,黎漠被昱昇的闷叫染了情绪,他下身已经完全立起,摸到了门路本能地撒开弄昱昇的手转弄自己的,昱昇出精在望突然被人遗弃自然不干,厚着脸皮整个人贴上去,他迷迷糊糊只想着他那快出阁的姐姐见了未婚夫总要叫一声哥哥,于是也有样学样的在黎漠耳边叫他:“哥哥,快点摸摸我……好哥哥,你替我弄出来……”

黎漠被他软软一句哥哥叫得心里一颤,伸手又想去弄他的,正赶上那昱昇向他靠过来,俩人边便滚在一起,双双躺在地上了,俩人裤子都不知何时褪到腿根处,那两个东西倒是碰到一处,昱昇只觉得浑身哆嗦,本能地把那物件往人家身上磨蹭,黎漠胯下滚烫,也顾不得多想,伸手搂住昱昇,抱作一团,双双耸动,终到精出,才恍惚的松手喘息。

待俩人平静了,外面依然是呼噜连天的响着。黎漠清醒过来,自然吓得不轻,他连忙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那昱少爷泄了精只懒懒的扬着脸瞧他:“你给我解开吧,我这次真的不跑。”

见黎漠还是垂头不语,那少爷嘿嘿一笑,计上心来。软声细语地哀求:“好哥哥,解开罢,这样绑着我太疼了!”

黎漠闻言,只得蹑手走到桌子旁边,点了煤油灯,又怕被继母发现责骂,拿着灯躲到桌子下面,给昱昇解开了绳子。

昱昇摸摸手腕,有些酸麻。屋里有了光亮,黎漠才瞧见自己刚刚摸得是个什么物件,顿时红了脸,要说平日,这大杂院子里面的男小子谁不是脱了裤子光着腚就撒尿,黎漠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如今这少爷雪白的腿根和粉嫩物件倒让他的眼光无处可放,只得一口气吹了灯。

孩子总是玩心重,自从俩人有了第一次之后,像是得到了什么趁手的玩应儿一般,倒是成了一对好玩伴。他们本就年纪相仿,那黎漠性子沉默,不善言语,却对昱昇很好,每日都想着给他吃食,昱昇叫人绑着,自是无法解手,每次都要招呼黎漠来弄,有时候明明是没有,偏偏还要咋呼叫黎漠替他扶鸟,黎漠举着半天,见他尿是没有倒是渐渐硬了起来,又羞又气照着那个一捏,趁着昱昇弓下腰的时候给他提上裤子就跑了。

后来黎漠同昱昇讲了外面有多乱,昱昇吓得也不想着跑了。他思来想去,觉着碰上牙子等着家里拿钱赎,总好过自己跑出去饿死在大街上,天津也有洋鬼子,黎漠告诉昱昇,有一次他下工回来,瞧见了一个黄毛蓝眼睛的老毛子,又高又大,连胳膊上头都长着毛。昱昇吓得张了半天嘴:“浑身长黄毛,又是个蓝眼睛,怕是什么东西成了精罢?”

昱昇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怂恿着黎漠去跟瘦子说,要瘦子给自己吃喝,养一段日子,等这阵子闹出去自己一定跟家里说明是瘦子救了自己,给他一大笔报酬。

这家里虽然算不得好吃好喝,倒也不至于挨饿受冻,瘦子夫妇见昱昇老实些了,倒也放松了看管,不再每日绑着他,只让他同黎漠一起在小黑屋中吃睡。白日,瘦子父子出去卖苦力,他留在家里供那女人使唤着,干些杂活。那昱昇做少爷时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笨手笨脚不是洗碗摔了粉碎,便是种地踩了幼苗。那妇人有心打骂,又担心自己不是这半大小子的对手,于是憋着回来同瘦子添油加醋的告状。瘦子若是要怒,黎漠就慌忙把昱昇藏到屋里,闷不做声的将后母安排给昱昇的工作一手承包了。

第五章

转眼多日,一家四口虽然过的不甚愉快倒也相安无事。昱昇还没真正见到过女人的身子,也不去想有什么不同,只觉得和黎漠这样挺好玩的,时不时的就要缠着黎漠摸鸟,黎漠白天要去干活,晚上又得应承着昱昇。在这事上头,他倒老实的像个被绑来的肉票,随着昱昇揉捏,非到了情动的实在憋不住,否则绝不主动。时间久了,昱昇觉出了黎漠的好来,自从俩人有了那事情,黎漠对他越发有情义,那瘦子的后婆娘,整日闲在家里,挑拨是非,看着黎漠有八分不悦,对昱昇更是挑三拣四,整日指使他做东做西,又经常饿着他,怂恿那瘦子虐待他。昱昇深知外面如今混乱,光靠自己找回家去是万万不能的,再者说爸爸妈妈如今去了西边,就算找回去也是难办,起初憎恨那瘦子绑了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