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陌颜还没有醒，莫子凌就趁着这段时间盯着她的脸努力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发生些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但她还是希望能想起些细节，比如是谁主动的，或者两个人是怎么开始的。苻陌颜睁开眼的时候，莫子凌睁着眼的大脸离得她很近，她惊呼一声慌忙向后退去。“你离我这么近吓我干什么。”被一吓睡回笼觉的可能就没了。“我们，呃，昨晚。”莫子凌难得没跟苻陌颜计较，支支吾吾的话却说不全，她喝了酒还有几分娇羞的姿态，酒醒了倒是坦然的不能在坦然。苻陌颜等着她把话说全，但细看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努力回想，让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你不会把昨晚的事全给忘了吧？”莫子凌看着她，很认真的点点头，“嗯。”苻陌颜吸了口气，又是嫌弃又是不乐意，她翻身往莫子凌身上用力一压，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死女人，我真是哪根筋抽的才看上了你。”莫子凌嗤了一声，送她个白眼，“我不也是。”苻陌颜挑挑眉俯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