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应该还好吧，不至于太见不得人。

身边想起了一阵掌声，左卿清醒过来发现大家都起立鼓掌了，她慌忙站起来，发现习意棠专注地看着台上演奏完毕的钢琴家。

左卿侧过脸看习意棠，柔和的侧脸在淡金色的灯光下有些晃眼，左卿有些慌神，却不知道自己这点心慌从何而来。大约，真的是习意棠太优秀了吧。

最近老是有这种想法，左卿自己都想笑自己了。她拉过了习意棠的手，握在掌心，感受那一份独特的温柔触感。

习意棠没有说话，她还在回味这一场音乐会。

直到散场之时，习意棠也没有发现左卿整个音乐会都心不在焉。在门口两人见到了等着的齐陆。

“习总，左秘书，能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