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不止一个，看来是要烟雾仗了！”美惠回道。

“狡兔三窟！”金正思量着。

“我记得你刚回国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在火上的军官，你可以找他探探路。”金正看着他。

“你觉得航空油会用火车来运吗？”美惠真的是为自己舅舅的智商担忧。

金正倒也不生气，“是不会儿，可是不代表不可能!”

“舅舅你……”美惠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所有的人都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平浪静！”金正看着美惠像是再说什么，可又像是没说什么。

美惠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可是是什么又不知道，想知道恐怕只能他自己去找了。

站在火车站，美惠突然间觉得她已经和过去不沾边了，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做一次火车出去看看。

“我还以为你调走了，真没想到还是原来的头衔！”美惠看着松井横仁。

“美惠子姐姐！”小笠原看着突然现身的美惠倒是有些兴奋。

“咳！”松井横仁提醒着小笠原。

美惠倒是不在意，“两年不见，小笠原倒是长大了不少！”

“额……”小笠原看看松井横仁没说话。

没有人接话，美惠看着松井，“我还记得你是我回国的第一天的第一个病人。”

“我也记得你是第一个让我对自己人下手的中国人。”松井看着美惠。

“是吗？我记得当初你是为了一个从东京来的老乡才和柳藤打架的吧！”美惠将话还回去。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老乡居然是假冒的！”松井看着美惠有一霎那他的眼睛是毒辣的！

“真也好假也罢！没有人是永远只有一个身份的，那个时候的你就是在帮一个东京来的老乡！”美惠开始了攻坚战。

“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叫你美惠子小姐，还是叫你李小姐？”

“我也不知道我是该叫你松井横仁，还是……影子！”

……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你究竟不是谁。

影子找到了，可是夜莺呢？

“你一直都知道却为什么不告诉我？”美惠看着金正。

金正叹了一口气，“你把密码本交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和苏联的人联系上了，‘影子’……是他们的人告诉我们的。”

“贵叔死的时候，是不是你在身边？”美惠看着他，是时候戳开那层窗户纸了。

金正想到了那个曾经满身是血的人，他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老王走的时候，将你的身份告诉了我，只有我……知道你们二人的身份。”

“那么你呢？你打算怎么安置我？”美惠看着金正。

“殊途同归，你虽然是一名国际**员的身份，可你还是一个中国人，我相信即便鸟儿飞得再高，它还是要回家的。”金正看着美惠。

“看来，你曾经说以后要我做我自己的事，是提前就知道我的身份呀！我做事其实还是在为你们做事！”美惠看着金正。

“其实你的心一早就是靠着这一边的，不是吗？”金正看着美惠。

“也许吧！”美惠关门留下金正一个人呆在书房。

她靠在门上想了好久，其实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路，不是吗？

嘴角悬起一道靓丽的微笑，她起身离开，既然知道大家都是一路，那就一起载歌载舞地走吧！

天晴了，雾散了，是该狩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