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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瑾看着沈画扇，一双深沉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绽放过后又寂寥的破碎开来，她慢慢开口，“所以，为什么要放走他们？难道你真的跟他们勾结好的吗？”

“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沈画扇笑了笑，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她虽然一直在骗我，却不曾真正害我，或许这些并不算什么好事，不过跟其他人一比，她对我很好，不是吗？”

“我对你呢？难道我不管做多少，都不能让你释怀？”端木瑾侧过脸，一滴泪缓缓滑落，她轻轻道，“沈画扇，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沈画扇身子一颤，她有些厌恶地后退一步，“我真讨厌你说话的语气，杀了我爹的是你的白卫，灭了庭台山是你母后的懿旨，废掉我的武功赐我自尽也是你母后的命令，所有的一切伤害你们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摆出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令人作呕吗？”

“沈画扇，你别太过分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清楚。”秦镜在一边喊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住嘴。”端木瑾狠狠喝道，秦镜一愣，不甘地移开了脸。

“要怎么样，你才能释怀过去？”端木瑾咽下一口气，低声问道。

太后一听，顿时激动了，“瑾儿，你疯了不成，这个女人居心叵测，你难道还要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