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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 夹不起丸子


着一匹马回来了,苏墨钰直接翻身坐上去,又从阎烈洲手中接过一根用来套马的缰绳,见上面连握把和套圈都做好了,甚是满意。

“你们两个,继续吵也行,各回各家各找各爹也行,总之,”她一甩马鞭,马匹冲/刺而出的瞬间,吼出一句:“谁都不许跟来!”

朝着前方一片开阔地疾奔而去,那里一直都有卫兵巡逻,加上地势开阔,不会有野兽出没,非常安全。

听着风声在耳边速速刮过,她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摆脱那俩小学生了,再听他们吵下去,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男人啊,真是麻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男人心,比女人心还要难猜,还要别扭呢?

他们在计较什么,在争论什么,她并非猜不出,只是,容蓟的反应她能理解,但阎烈洲呢?

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女人,所以才开始为她的名节而担心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是……真是哔了狗了!

不过想起刚才两人的模样,又忍不住大笑出声。

让当朝太子和一国将军给自己当小弟,这感觉真是爽爆了!

估计等俩人回过神,一定会懊恼死吧。

哈哈哈。

“皮卡丘,今天开心吗?”她拍拍怀里小狼的脑袋,小狼发出呜哇呜哇的叫声,舒服地连眼睛都眯起来,似乎也很高兴呢。

“你别怕,你的母亲虽然死了,但你有我,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好好照顾你的。”

皮卡丘像是能听懂一样,点了点笨重的大脑袋。

苏墨钰又拍了拍它的脑袋,真好,她又多了一个亲人,在这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异世,她总是有种格格不入的孤单感,人类无法给予的安心,却在这样一个幼小的生命上得到。

谁都能离开她,谁都能失去她,地球没了她照样转得欢快,唯独怀中这个小小的幼兽,它的世界,只剩下自己,唯有自己。

目送一人一骑消失在视野的心头,容蓟这才收回目光,“你很在乎他?”

阎烈洲知道他在向自己问话,但他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在乎?

他在乎的人太多了,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士兵们,他每一个都在乎。

而然,对苏墨钰的那种在乎,又与他在乎兄弟的感觉不同。

到底不同在哪里,他却又说不清。

见状,容蓟脸色微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个少年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那样多的人去在乎他,注意他。

从一开始,他和他之间,就站在两个不同的对立面,虽然现在看似站在一处,但也只是看似。

横跨深渊的木桥,一直都在摇摇欲坠,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轰然崩塌。

他害怕,怕这份原本就不稳定的情分,会因为木桥的崩塌,而永坠深渊。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贫穷,穷得只剩下高高在上的权利,以及唯一一个他。

而他的身边,却有那样多的人在等着他。

如果哪日木桥真的断裂了,那么,落入深渊的人,也只有自己。

无人搭救的自己。

“阎烈洲,你莫不是在边关打仗打坏了脑袋吧?”他轻轻吐出口气,斜睨身边的人,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般,故意发泄着,嘲讽着:“苏墨钰是男子,你向父皇提出一辈子不娶妻,难道是看上个男人了?简直荒谬!”说完,拂袖而去。

而阎烈洲,脸上却出现了一瞬间的释然。

容蓟果然不知苏墨钰是女子,想到这里,他微微地笑了,一种莫名的欢喜,在心底升腾而起。

回到自己的营帐,容蓟有些烦躁地往榻上一躺。

等平静下来后,自嘲地笑了一下,之前的行为,确实幼稚透了。

喜怒哀乐都随着那个少年而变,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翻了个身,正好触到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单手撑着榻,正要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躺,手臂却被一双白皙的柔荑给扶住了。

“殿下,您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