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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夫君是只老狐狸 / 挽凝


不费力,可那是年少时无数血泪史换来的父子之间独有的默契。

被老子揍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对妻子说呢?

少歌有些恶意地想,摊上这样一个爹,不知京都那一位前世是怎样一番光景!总不可能做得比自己好罢?!

他想起刚才变成茶壶那神奇的一幕,不由加快了脚步,要到无人之处同挽月好好说一说。她虽然有一点傻,但见识非常人能及,指不定她倒是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回到屋中,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沿。

他突然有些紧张。

“小二,你可记得方才的茶壶?”

在路上时,挽月就觉得他有些隐隐的激动,走得气喘了也不肯歇一歇,只当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自己说,不想竟没头没尾听了这么一句。

她不由傻愣愣地望着他:“什么?”

少歌见她一脸茫然,心微微一沉,摇着头苦笑起来。果然只是幻觉。想来是那院中白晃晃一地日光太耀眼,自己又过度牵挂里屋的二人,生起幻梦来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你可向母亲解释清楚了?”

挽月一拍脑门:“哎呀!只顾着说你我二人相知相知的经过,倒把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这便过去同她说!”

“不用。他们一想就明白了。”

挽月不依:“我就怕他们还以为那个人能和你手足情深!”

她突然一怔:“方才提到燕七,我原本是要顺嘴解释来着,可是被一件什么事给扰了下,后来就忘了……”

定定看了他一会:“你刚刚说什么?茶壶?对,就是一个茶壶,你母亲桌上,有个茶壶好熟悉,我现在回忆起来,竟是不记得那茶壶的模样,只觉得像你——一只茶壶,怎么会像你呢?你,你是否也觉得那茶壶像你,才问我这个?”

少歌虽然心中对是与否的答案都有着准备,但听她当真说了出来,胸腔中还是有气血澎湃翻涌而过。怎么可能?!竟然是真的?!

“你是否,还碰了碰那茶壶?母亲是不是说,‘傻孩子,哪里的茶壶都长这样’?”他的心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手指的触感依旧停留在他脸颊。

挽月瞪圆了眼睛:“是,我记得过了好一会,你们父子二人才进里屋来啊?你怎么知道?”

少歌重重闭了闭眼:“我……仿佛附在了那茶壶上面……咳!”

他仔仔细细说了一回。从自己的心境,到出现那异状之时离奇的视野重叠,再到他观察的每一处细微情景,直至在霎那间判断出父亲要大笑出声,便及时收回了心神。

挽月自然知道少歌不会说谎。她心中无比震撼,一时失了言语。

二人便执了手,有些呆愣地望着彼此,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少歌……我想到一个故事,也不知道和你刚才的情况有没有关联。”

“说说看。”少歌唇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就知道,他的小猕猴脑袋里总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故事的来历我记得不是很分明了。大概是这样的,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寺庙,寺庙里有一口钟。每一次,这口钟被敲响,山下有位居士家中的木鱼也会自己发出声音。附近的人都认为是佛祖显灵,有事没事就会到他家中拜一拜他的那只木鱼。直到有一天,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去敲那只木鱼,‘咔’,裂了一条缝,从此呀,山上敲钟时,那只木鱼也不响了,人们便以为佛祖生气不显灵了。那个熊孩子,一定被揍惨了。”

少歌认真地听她说,听到最后一句,嘴角抽了抽。

“这个熊孩子挺委屈的,那并不是什么佛祖显灵,其实只是一种正常但不是很常见的现象,叫做共鸣。那口钟和那木鱼,发声频率相同,因此能够共鸣,但是有了裂缝之后,自然发出的声音就不再和从前一样了。有时候乐器之间也会这样的,奏乐之时,放在边上的其他乐器,时而也会发出微鸣。这是因为声音在空气中传播时如果频率……咳,后面的不重要,总之,知道有这么个现象就好了。”

少歌眯起眼睛,点了点头:“练剑时,腰间的剑鞘,极偶尔会轻轻颤动,便是你口中的‘共鸣’了罢。”

挽月严肃地点了点头:“对。”

少歌扶额:“莫非我心中所想,正好与那茶壶‘共鸣’?”他诡异地看了看挽月,“一只茶壶对你起心动念?”

“噗!”挽月喷了他一脸。再一细想,她笑不出来了。他的话中之意是……他和他父亲在外面谈事情的时候,对自己起心动念?!这……这就有点羞涩了。一句烫脸的情话,从如此刁钻的角度袭来,真是叫人难以抵挡。

她轻轻白他一眼,见他目光灼灼,脸更是烫得厉害。

“那个……咱们是不是商量商量,给京都那一位好好取个名字?”她重重地咬着“好好”二字,目光狡黠地一闪一闪,果断岔开了话题。

他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恐怕一时顾不得了。小二,你说说看,轩辕镇宇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