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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夫君是只老狐狸 / 挽凝


,少歌笑眯了眼睛,“禁卫军啊…他们只是在保护我。”

明知他睁眼说瞎话,镇东将军却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谁不知道皇上病倒,大皇子又染了时疫,朝廷一应事务都压在端亲王头上,他早已焦头烂额。

而林少歌扣了谢倾宁在王府为质,平国公谢定雄生怕伤了宝贝儿子,率着骁马营将禁卫军挡在了三丈开外。端亲王能有什么办法?皇帝没下旨,他哪敢下强攻的命令?只得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怎么就成了禁卫军在保护他?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当真是一绝了。

徐威忽感无力,既已搅了进来,也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转向公子正,声音已经有气无力:“你是朝廷钦犯,总没有话说了?”

公子正笑道:“我的确是从京兆府牢中逃出来的,还烦请徐将军亲自押送我回京去。至于林世子和他的…”他顿了顿,“女人,与昭国长公遇害之事牵扯颇深,将军既遇上了,也只能将他们一并送回京城了。”

徐威微微沉吟,“那你束手就擒吧。”

“好。”

公子正开始往外掏武器,掏一件扔一件,叮叮铛铛丢出一大堆匕首、袖箭,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暗器。

徐威大约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并没有给他上枷锁,只封了他和那五个黑衣人的穴道,客客气气将一行人带回了城主府。

用过晚饭,徐超凡带林少歌和挽月二人到一处雅致的厢房,安排三百护卫在屋外“保护”。

关上门窗,挽月急急拉住少歌的衣袖,千言万语争先恐后涌到嘴边,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你好吗?”

他轻轻一笑,“好。你呢?”

“嗯!”

他牵起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她竟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那只手。

他定定望着她,突然皱了皱眉,抬起手,想要取下她颈间的丝帕。

她急忙捉住他的手,“别。”

“嗯?”

挽月想了想,知道瞒不过,便自己解开了它,露出颈上青紫色的淤痕。

少歌瞳孔一缩,胸中怒火大炽,咬牙一字一顿:“是,他?!”

她急忙拉住他的手,“我好好的,别生气。”

见他胸膛起伏得剧烈,她将手放在他胸前,轻轻地抚着。

“你…是不是以为他对我无礼,留下些痕迹,才遮住的?”她偏头看他,“那样你都不生气?”

“嗯。”他轻轻点头,“我猜到你落在他手上时,一心所求的,只是你能活着。”

挽月怔了片刻,两行热泪滚过脸庞。

“活着…真好。”她呆了一会,慢慢皱起眉,“少歌,你说猜到我落在他手上?你知道他是谁?难道他真的就是……那个人?!”

“是。”

挽月倒抽一口凉气:“就是那个尾随我们上青明山、杀光了青明寨的人、让明崇山调走你的剿匪士兵,还买通你府中管家对付我的人?!这个人就是公子正?!”

“不错。他还唱了一出好戏。”少歌微微眯起眼睛。

“什么戏?”

“数日前,谢倾宁邀我去凌云楼,听了一出荤戏…”他轻笑着摇了摇头,“那日,呵,‘他’给我唱了一出戏,说的便是花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挽月肃了脸:“他的确对我说过,他喜欢戏弄猎物,在一切尚未开始之前,先告诉对方他的计划。难怪我总觉得那花会怪异极了,处处有阴谋的味道。”

少歌不屑笑道:“幼稚。”

挽月原本心头有些发寒,见他云淡风轻,念头一转,也觉得和少歌相比,公子正实在是幼稚。

对付寻常的人,这种手段的确能让人惊怕,对他心生畏惧。但遇到同段位的高手,这样暴露自己,便是自寻死路。

她更害羞了。

少歌淡定自若的样子,好像无所不能。

她现在已经说不出他哪里好了,他就算掉了一根头发,她也会小心地把它收起来,视若珍宝。

盘踞在胸中的那些疑问,他一定是知道答案的吧?

她双眼闪着光,急切问道:“公子正究竟是谁?他为什么束手就擒?又是什么圈套吗?还有…花会上那些事,他是如何做到的?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啊…还有,他怎么会被关在牢里,还被打成那样?就为了让我以为他是囚犯?可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啊?他究竟想干嘛?”问了一堆,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少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说他了。如此良夜,说这些,多煞风景。你不想我?”

“……”她的头快垂到胸口,连后颈都羞红了,弱弱一句:“想。”

“小二,”他轻轻眯缝起眼睛,“我记得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没脸没皮,有些话旁人不敢想,你都敢讲。今日怎么转性了?”

她气恼地瞪他一眼,捉住他的手,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