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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迷人的她[快穿] / 耿灿灿




她忽地叹口气。扶耳连忙问:“好端端地为何叹气?”

她将头埋得更低,双手绞在一起,焦虑不安,“除了公子,燕家似乎没人喜欢我。”

定是因为刚刚风苏夫人的态度,惹得她心头不快。她本就心思敏感,又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境遇,难免胡思乱想。扶耳安抚她:“你不要理她们。”

她抬起头来,大着胆子看他,“其实,别人喜不喜欢我无所谓,重要的是……”

他一颗心猛跳,就等着她往下面说。

重要的是他喜欢她就够了,是这样吗?

她却忽地收住,从他身上跳起来,“时辰不早了,公子要出门吗,我让人备马。”

扶耳将她拉回来,“我不出去,就在这待着,哪都不去。”他想到什么,继续说:“以前你不总是说想要与我闲散度日吗,正好眼下有这个机会。”

他其实是怕她拒绝他的。她来了他院里七日,他不曾吐露半句心声,怕她觉得他油嘴滑舌,又要像以前那样骗她。

她受过心伤,他得小心呵护。

枝兮红唇微张,犹豫许久,最终吐出一个字:“好。”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迷美色,无法自拔。光是替她作画,就足以让他欣喜。

他甚至忘记将复国大计抛至脑后,满心满眼全是她。原来与她举案齐眉的滋味是这样,果然快活赛神仙。

他描了她的画,在旁边题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枝兮拿起一看,当即脸红,将画丢回他怀里,嗔道:“这句诗,不合适,公子还是改改吧。”

他拉住她的手,问:“哪里不合适?”

她抿抿唇,委屈地看他,“公子心里有数,何必来问我。”

扶耳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多说无益,你且等着看便是。”

她眸子微抬,“那我便等着。”

外面人不见扶耳身影,很是着急,派人去府里寻,以为他出什么事,扶耳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去一趟。

刚准备离府,枝兮出声问他:“今日我有些不舒服,公子能派大夫为我瞧瞧吗?”

她很少向他提要求,他哪能不答应,急慌慌找了大夫来看,大夫看完,说她并无大碍,只是心情郁结而已。

大夫一走,她便轻拽住他的衣袖,怯怯弱弱地问:“今天能继续为我作画吗,上次的画,我很喜欢。”

他微怔片刻。

外面还有人等着他。

枝兮看出他的犹豫,双眸低垂,眉尖若蹙,“罢了,是我唐突。”

扶耳狠狠心,命人去外面传话,说自己改日再去。

枝兮假装惊讶,“公子莫要为我坏了正事。”

扶耳敛眸浅笑,“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负了她一次,不能再负她第二次。

过来几天,风苏夫人派人进来传话,提及扶耳的婚事,说要重新为他择一门亲事。

风苏夫人特意命人当着枝兮的面说这话,为的就是提醒她,不要对扶耳有非分之想。

住在燕家可以,嫁进燕家,绝不可能。

扶耳一听,轩然大怒,立马将人轰出去。

回头一看,枝兮正掩面而泣。他扶住她瘦弱的肩膀,“枝兮,别哭。”

枝兮抬起红红的眼,“我没有哭,我高兴而已,再过不久,就能伺候你与新夫人了。也不知道新夫人脾性如何,好不好相处。”

扶耳心都要揉碎了,“枝兮你放心,我不会再娶其他人。”

她伏在他身上哭起来,“你让我放心做什么,我为何要放心,你娶谁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现在只是你的小侍女而已。”

扶耳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侍女。”

她止住哭声,嗲声嗲气问:“那你将我当做什么?”

扶耳面带羞意,“我未过门的妻子。”

她慌里慌张地将他推开,“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哄了我一次,别想再哄我第二次,你若是乱来,我就一头碰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