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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迷人的她[快穿] / 耿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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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五年,总该成熟些,哦对了,你在这里等我。”

他替她去拿行李,就一个小箱子,连衣物都没多少。

上了车,小老头认出她来,笑问春山:“这就是你照片里那位美丽的妻子吗?”

他将和她试婚纱时的照片搁在皮夹随身携带,别人看见都以为是他的中国妻子,每次提起,他也不否认。

她坐在旁边好奇问:“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法语。”

春山连忙羞涩道:“没说什么,就说你好看。”

她害羞地点点头,不再相问。

车里比外头暖和,他悄悄瞥过目光望她。

她应该没看过这么大的雪,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盯着一晃而过的街景。大概还是冷,一双小手不停地搓着,时不时地抽鼻。

他想为她暖手,犹豫半晌,最终没敢伸出手,只能不停地催促小老头开快点。

一路很安静,等到达公寓时,她已经睡过去。

春山这时才敢挨近,望见她两颊全是湿泪。他慌张心疼,懊恼自己刚才未发现,竟让她无声哭了许久。

小老头打开车门,风从前座钻进来,她这时醒来,正好对上他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忙地擦掉眼泪,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笑道:“风大,吹得我眼睛疼。”

春山忙地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到家了,我们下去吧。”

她点点头。

雪地里滑,她小心翼翼扶着他的后背,他大力往深雪里踩,印出脚印,好接纳她的前行道路。

他住独栋的公寓,家里有佣人与管家。为此,他曾向父亲抗议过,认为出来学习新事物,就要连生活的酸甜苦辣一并尝尽,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留学生。

现在想来,幸好当初父亲强硬坚持,他才能在这里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不至于太过受苦受累。

叶怀南将她照顾得很好,他决心不能比他差。

佣人和管家都说法语,她用英文问候,听不懂她们喊她:“夫人。”

春山既兴奋又紧张,享受此刻的虚荣,担心她听出来,忙地打发佣人,亲自提着箱子带她去房间。

从叶怀南写信给他那天起,他就开始着手布置房间。依照记忆里的样子,尽可能地将叶公馆她住的房间比对照搬,虽然有些细节上的差距,但乍一看没什么两样。

她站在房间门口,果然吃惊,回头望他,道:“春山,这都是你弄的吗?”

他骄傲地点点头。

她走进去,环视一周,呆坐床上,怔怔地想起什么,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急于展示的高兴劲消失殆尽。

这时候想起来,她定是触景生情。恨自己太自私,只顾着显摆关心,竟忘记她刚经历丧夫的痛楚。

他心急如焚,半跪在她脚边:“你且不要哭,我们明天搬出去,住到新房子去好不好?”

她张着泪眼抽泣道:“不,不必,就住这。”

豆大的眼泪掉到他手背,他心里一阵阵地揪着痛,脱口而出想叫她莫伤心,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哪能不伤心?

她失去最爱的丈夫。

他不能强逼着她立马振作起来。

他拿出手帕默默地替她擦泪,任由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也不出声,只安静地坐在旁边,低头闷着呼吸。

感同身受这回事,从来就不存在。他无法感受因叶怀南之死带来的痛苦,他只能看着她,因她的哭泣而心痛。

虽然不是一种痛,但至少他能陪着她一起。

她终于哭累了,伏在枕头上浅浅而眠。

他轻轻唤了声:“幼秾?”

她没有回应,应该已身在梦里。

他这时才敢伸出手,动作小心地将她拇指勾住。悄悄在她身旁躺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张着嘴。

原来,与她同床共枕的感觉,是这样。

他侧过脸瞧她。

这几年,他遇见过很多漂亮女孩子,她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