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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表哥嫌我太妖艳 / 逗猫遛狗


着她的唇。

心里偷偷一笑,看着一本正经……盯着她嘴唇的人,附身过去,下巴抵在他胸口:“那你可不许动啊。”

浑身紧绷,虞应战一时端坐的比在军营大帐议政时还直。

心中意动,见他这般严肃的模样,李言蹊心里已经乐不可支,不忍欺骗他,当真去寻他的薄唇。

为了方便她够到,虞应战低下头,然而即便这样,扭着身子的李言蹊啄了一下也探身好久,腰酸脖子痛,李言蹊刚刚那点异动都因这费力一啄消散了去,正准备转回身,人突然被抱在桌案上,下一刻便被锁在案间,红唇再次被啄上便不是刚刚那般轻柔了。

腰被扎住,两人间再无空隙,那凌厉的唇突袭着柔软的红唇,一时难耐便不忍拘泥于此,侵略自红唇处转移,到了耳间,到了纤细的脖颈……

凤眸迷离水润,领口一凉,李言蹊喘息推人:“你干什么呀。”

娇滴滴声音让虞应战顿住,闭眸隐忍半晌才抬起头,看到眼前衣裙稍稍凌乱的小妻子,额上青筋暴起,颌骨微动咬紧牙关,隐忍半晌,肃容抬手为她整理领口。

那纤细的脖颈在红痕的映衬下更加白皙,比那脖颈间的羊脂玉佩更为莹润。

眉头皱紧,虞应战面容沉肃的看着小妻子脖颈上,因着领口凌乱而露出的玉佩。

刚刚不可控的惊慌让李言蹊下定决心不许他日后来府,手扶胸口,嗔去一眼,却在看到他看着自己胸口的玉佩蹙眉时恢复神色,将玉自脖颈摘下,疑惑开口:“怎么了?这玉佩是孔雀离世时给我的。”

无怪李言蹊忘了其他,好奇虞应战的态度,因为自己见到这玉时也是这般,爹爹的生意远及海外,她见过的绫罗绸缎,玉石翡翠数不胜数,一眼见到这种玉质便知乃皇室特供,她虽然好奇,但那时她自己都步履维艰,便一直怕生什么事端未想打探。

将人从桌上抱回腿上,虞应战看着那刻有‘御’字玉佩,翻手转过,看到上面的‘瀚’字时,英眉皱紧。

先皇侵染臣妻,到底有伤皇室颜面,所以当年周夫人诞下的皇嗣,皇室并不承认,可到底是皇室子嗣,除了未写入皇籍,寄养于右丞相膝下,私下里的礼制却一应俱全,先皇未曾见过幼时的名扬侯,但在名扬侯百日时却送去一支独属于皇室子嗣的玉佩。

他也有,所以一见此玉便知乃皇室之物,而名扬侯表字便是‘擎瀚’。

这玉佩既然是自家小妻子身边人的遗物,那么那名名唤‘孔雀’的侍女身份似乎并不简单。

回过神,看到自家小妻子担忧的眉头皱起,嘴角一松,吻了吻她的额头:“无事,喃喃若想知,我查后便告知与你。”

撅了撅嘴,李言蹊靠在他怀中,那时她处境艰难,没有能力分心其他,但现在他是她未来的夫,即便她帮不上他什么,也难免忧心,犹豫来去,向来欢乐的人有些忧愁:“你万事都要小心啊,可莫要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我会怕。”

心头柔软,虞应战眉头舒展:“好。”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他更珍惜性命了,毕竟他要护着她,疼她一辈子。

一如每日一般,守着小妻子睡熟,虞应战才出李府,然而迈入李府的那一刻,虞应战容色恢复肃冷。

心中有疑,便立刻抬手遣人去查。

须臾,端坐于将军府内书房中时,虞应战看着眼前调查来的文书眉头紧蹙。

当年名扬侯夫人还是外室时所生下的那个孩子竟无人能描述相貌。

虞应战端坐于案前,一侧每日都会过来为好友请脉的薛定海,面容憔悴的收拾着自己的医具,半晌后垂下眼帘:“你若放心,我愿前往淮南一看,我听说……听说她葬在淮南。”

肃容垂眸,虞应战沉声:“劳烦了。”

强强扯了扯嘴角,薛定海背上自己的匣子起身:“不过,我可能赶不上知渊你的大婚了,这里提前说一声恭喜了。”

点头应声,虞应战抬眸,喉结一动,犹豫开口:“你……”

苍白着脸,笑着拍了拍好友的肩,薛定海释然笑道:“你不是个会说安慰话的人,我知道。”

不再去看好友,薛定海转身离开,回身之际面上的笑容都变成了苦涩,是他自己胆怯,未能再与她说上一句话,笃定时候还长,笃定会再见到她,是他自己胆怯了才会这般,又如何好意思要人宽慰,他是个胆小的……

足下不停,薛定海直直的向府外走去,眼眸温热。

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兄长,薛定洲眉目染上担忧,看了半晌,长叹一声,转身迈入书房内。

步入书房,看到端坐于案前的好友,薛定洲轻咳一声,俊颜微红,等了半晌不见那人抬头,又狠狠一咳,然而他咳的撕心裂肺,等来的却是一个砸在胸口的破烂纸符,定睛一看,薛定洲更面热了,别开眼睛,喃言道:“我之前与你说了不能全靠符的,你做什么怨怪我。”

冷哼一声,虞应战蹙眉看向站在门前的薛定洲。

见他看向自己,薛定洲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