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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干死老板 / 胡天广


停顶撞的方霖凡无须自己摇晃,男人轻易的托起他放下他,xiǎo_xué一会儿快离开ròu_bàng,一会儿又猛压下ròu_bàng,肠道被ròu_bàng摩擦得又爽又热。

头部快撞上车顶时,悬空的身子又快速的掉下,把ròu_bàng一直坐到最深处的刺激让方霖凡高声大叫,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啊啊……还要……”

“老板,你真浪!没人比还浪!”胡天广气喘吁吁的说,狠狠捏了屁股一记,屁股痛得一缩,夹的更紧,ròu_bàng摩擦肠道的快感越强,方霖凡叫的越浪,不同平时的冰冷,已经沙哑的嗓音是让胡天广骨头都酥软的媚叫,完全出于他的本能的媚叫,不带一点儿理智的控制。

胡天广取下眼镜,藏在眼镜下的双眼流着泪水,混着脸上的jīng_yè,一滴一滴落在胸膛上,肿大的肉粒染着泪水的光泽,胡天广伸手一揪肉粒,方霖凡叫声越媚,摇晃着头哀求胡天广不要增加刺激,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呜呜……不要了……要射出来了!”

“老板,那就射出来吧,难道你不喜欢我把你干射出来吗?”

“喜……喜欢的……”全无理智的男人点头,放荡的回答,湿润的双眼是胡天广才能看到的妩媚,“射出来……把我干射出来……”

揉一揉撑到极限的穴口,胡天广恶意的顶一下敏感点,然后在xiǎo_xué里画圈搅动,guī_tóu挤压摩擦敏感点的快感令方霖凡表情出现一丝崩溃,大腿发抖,已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胡天广却在此时提醒:“老板,你忘了说‘请’字。”

“请把我干射出来!”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感到下身被狂猛的chōu_chā,整个人被插得上下颠簸,白白的屁股被男人有力的胯部撞成通红,布满一道道被大手抓出的淤青,可见男人干他的力气有多大有多猛,轿车都在震动。

肠壁不停被摩擦,敏感点不停被攻击,方霖凡仰起脸,胸膛半挺的抽搐,伴随着一声làng_jiào,性器一抖一抖的shè_jīng。

“老板,你的洞好爽!”在高潮的xiǎo_xué里再狂插猛干十几下,胡天广便挤进深处shè_jīng,jīng_yè全部射上敏感点,方霖凡表情痛苦实际愉悦的闭上眼睛,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的高潮,jīng_yè挤满肠道,被ròu_bàng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倒进胡天广的怀里,浑身无力的方霖凡懒得动一下手指,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喘息。

看着他的眼睫毛沾满泪水,胡天广的心顿时产生莫名的满足和骄傲,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他的身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但ròu_bàng还停留在他的xiǎo_xué里,享受他的湿软和温暖。

真想留在他的洞里一辈子。

“送我回家休息。”方霖凡坐起,刚要站起身离开ròu_bàng,胡天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稍微抽出的ròu_bàng重新连根坐进xiǎo_xué里,jīng_yè喷挤,黏着两人的结合处。

“老板,我还没干够你。”手掌抚摩他光滑的后背,揉捏手感颇佳的臀部,一直摸到股沟结合的地方,胡天广狠狠顶撞xiǎo_xué。

“那就快一点儿,我不希望明天上班迟到。”方霖凡抬起恢复冷静的双眼,直接拉下西装,连同衬衫一起脱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一双白袜,冷静的表情越发显出身躯做爱痕迹的sè_qíng。

胡天广最讨厌什么都做完后方霖凡工作一样的公式化,让他觉得自己在方霖凡的心上留不下半点痕迹,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做爱。

大拉开方霖凡的双腿,方霖凡只能抓住胡天广的手臂才能不使自己向后倒去,只见一根狰狞的ròu_bàng在一片白液的xiǎo_xué中飞快进出,每次抽出,箍住棒身的穴口就会翻出,每一次插进,吸附ròu_bàng的媚肉顶进甬道,一抽一送间的美景直令胡天广亢奋,听着ròu_bàng捣弄xiǎo_xué发出的响亮水声,那滋味美得他ròu_bàng有涨大几分。

身体一直被顶撞向上颠动,方霖凡一头倒后面,后背撞上驾驶位的沙发,腿间一次次的顶撞使他的后背摩剧烈擦驾驶位,悬空的腰上一双大手紧抓,将他的屁股使劲往胯部撞,使xiǎo_xué激烈的套弄ròu_bàng,男人的yīn_náng拍打他的屁股,似乎干脆连yīn_náng都挤进这个yín_dàng的小洞,撕裂他冷静的表象。

“再猛一点!”方霖凡高潮迭起,射过两次的性器抬着头,yīn_náng同样拍打男人的胯部,刚刚恢复的冷静在狂拍中碎裂,方霖凡哑着嗓子媚叫,瞳孔涣散,无意识的玩弄自己的性器,指头剥开包皮,挤压饱满的顶部,一滴滴淫液挤出铃口。

抬起满是淫液的手,他抓住对方的领带,慢慢的靠上对方的胸膛,双手略带急噪的解西装的扣子,红润的嘴唇亲吻胡天广的脸,一口口热气直喷胡天广的脸。

胡天广愣了愣,没想到方霖凡已经失去理智到脱他衣服亲吻他的地步,滑溜溜的身子像条蛇缠着他,嫣红的肉粒顶着他胸膛的肌肉摩擦,半眯的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猫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该死的!”胡天广拽住他的头发就吻。

方霖凡痛的皱下眉头,柔媚的哼一声,从骨子里透出的放浪让胡天广再也不留情,翻过身把他推上沙发里,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淫兽跪趴在那里,耐不住寂寞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