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

“可恶……”林檎嘟囔了一句，沉着脸横着眉。

难得的是，林檎也没有再继续抗拒，反正一些比握手还出格的事都做了，握一下手……应该没什么吧。

林檎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了，但在谭梦澪的眼中这破罐子破摔是她长期以来坚持不懈，“调*教”的结果。

“嗯……”

谭梦澪用手指勾着林檎的脖子，神游天外的想到了今天走廊里的猩猩们。

是她偏见了，看来猩猩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只要长期坚持下去，就会有结果，嗯，前提是那些猩猩别来烦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