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整个肠道都烂了吧……

光想他都寒毛直竖。

「那这椅子真正的作用你知道吗?」

冰染蹙著柳眉回望他,心跳急促地,总觉得听见的会比青澜现在的情况还糟,却又掩不住好奇心,於是冰染也没回答只是板著面孔盯著人,不置可否的继续揽著人上下摆动身躯,感受那一点一点攀升的快意。

「这椅子本来应该是给受用的,刺会脱离并且附著在腿後与背上,而且刺还是双头的……假如让他仰躺的话会整支c进r里,扎得更深说不定会刺到骨头呢……」

一面听著,有些不满青澜的声音除了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以外,还能这样不专心的谈笑风生,冰染赌气的缩著後x,更为大力的律动著,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时难以自制的发著颤,双腿有些虚软……

果然都s两次了,身体有点不堪负荷啊……可、可是又好舒服……

接受冰染的恶作剧,同时受到丝绒般的粉色r壁包覆与木环紧箍的yù_wàng,确实是又畅快又痛苦,感觉j华都快喷发了,却积累在环套後,一直被悬吊在那临界点使人疯狂……

青澜难耐的闷哼了声,啃咬调皮小妖j的纤细耳朵,chu喘著继续道:「……不过应该是要让他趴著,另一个从後面上的时候,大腿前侧会被c在那人身上的刺同时受到伤害,而抱著他的话,x口也会被他背上的刺给弄伤唷……」

「一、一堆变态道具……嗯啊……最、最适合你这种人了……」

难怪刺有双头,原来一边是要c在「承受」那方的人身上,另一边是在另一人c入时,让相贴的肌肤也被刺入并造成伤害,而後跟随每一次x器的挺进以及r体的撞击,扎入後面攻的前x、腹部以及大腿,每回的律动都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血洞……

多麽极端的x爱,两人一同在快感与痛楚间载浮载沉……

「我可不舍得唷……你的肌肤上出现一点伤痕我都很心疼的。」

「你敢对我这样,我一定回敬你十倍!」

「啊啊……听你这麽讲,突然又有点想这麽做了,好期待你的十倍回报……一定很香豔刺激啊……」

对他的口无遮拦感到羞恼,冰染紧咬牙关满脸通红的大叫:「吵死了……你有点被调教的自觉好吗!」

「我都浑身是血了还不够有自觉吗……」

「少在那里装可怜!呃啊──你、你别动啦!不痛吗你!嗯……」

潮湿y暗的刑室,脸红心跳,又痛苦又欢快的x事依然进行著,不过究竟是谁调教谁呢?

8-3,腹黑真言

* * *

同样潮湿y暗的另一处密闭空间,有著绿色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x膛上,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抚m,头却只是轻轻的贴在他x前,像是在倾听著对方规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

绿发少年缓缓地开口:「呐……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很b呢……?」

「……你指什麽?」

「各种,呵呵……」

「……」

看自家学长不予置评的沉默著,悠草自顾自笑了起来,一边在他x口画圈一边继续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确实也还挺无趣的。」

「第一个人是怎麽回事?」

「喔,你说他啊……长太丑了,有碍观瞻就先杀掉罗。」

神乐觉得头似乎晕眩了一秒,有点想扶住额头,无奈这样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该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义,有些没意义,纯粹是因为「好玩」,他的人生中别人所渴望或是欣羡的他都有,反而让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寻那些别人所不能理解的「乐趣」。

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那个替死鬼呢?」

「唉……就说他们都不看攻略再来玩游戏的。」悠草拨了下长及腰部的绿发,不以为然的耸肩道:「杀手这游戏会给的提示g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讯息有很多种类,不过一般要是花瓶的话,瓶中的花数才是关键,花朵fl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f,三楼的意思,虽然这提示范围还很大,住在三楼的玩家也不少,不过太多线索拼凑起来也是挺危险的……」

「我还是杀了人之後过了十分钟又回去查看,果然就发现系统留的提示,不过游戏这麽设定,也没规定不能破坏吧?」悠草说到这里时甜甜的笑了下,偏著头继续说:「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洒得到处都是的湮灭证据罗。」

尽管没和悠草一样无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站,不过聪明矫健的脑袋在听见瓶中的花数时便略知一二了,虽然一个是大学部中二年级的榜首,一个是跳级上大一同样名列前矛的天才,不过智商很明显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两人,说实在连个x都很难找到共通点。

却以微妙的相处模式,发展成这样任谁也无可取代的关系。

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没必要,也习以为常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安无事彼此不干预对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觉提起才是不寻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在乎吧?

「学长你怎麽了,还有问题吗?」悠草手贴在对方肌肤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著神乐的锁骨与x膛,顶著清丽的容颜,此刻的模样却十足十的妖艳。

「没事。」

「啊……忘了说,第二个人真是该死,哼哼……一直盯著学长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