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暗骂那个变态,更是暗自发誓绝对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才一脸羞愤的拿了自己被弄得破裂不堪的衣裳拭净,好不容易觉得舒坦多了,冰染将青澜覆在他身上的黑色镶金外衣随意套上,扣了几颗扣子。

只是站起身来绸缎外裳的长度由於身高体形落差,遮蔽到了臀部下缘,白皙的美腿则诱人的露了出来,而肩宽过大也让冰染整个娇小的身形显得可爱又慵懒,但让他最不满意的还是超过手指一大段的袖子,很明显的比较出两人长度的差异。

一边不悦地黑著脸卷袖子,一边在心里自言自语,自己也才十四岁,这点污辱不算什麽,再过两年绝对长得比青澜还高还壮!

冰染休息够了冷著脸向角落走去,微弱的烛光映照著他皎洁的肌肤,泛著淡淡的橙色光晕,也以橙黄色的光之线,微微勾勒出坐在石椅上的俊美男人完美的五官弧度,光线不足的当下,冰染突然觉得青澜看起来有些……虚弱?

「……抬起头来。」冰染叉著手在他面前站立著,发挥平时高高在上的尊贵形象高傲的命令著,青澜同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缓慢的微仰起颈子,与站著也没高自己多少的冰染面面相觑,露出一抹让女人晕眩的浅笑。

病弱什麽的……看来是自己的错觉吧?

但那笑越看越觉碍眼,冰染蹙著眉心厉声问著:「你笑什麽?」

「我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玩刺激的。」

「什麽啊你……」听见这莫名奇妙的回答,冰染皱眉皱得更紧了,原先还以为青澜是因为自己想不出整顿他的方法才这样嘲笑他的,不过回答的却与他的猜测完全相反,而且还是无中生有的屁话。

嗅见了空气中新鲜浓郁的血腥味,冰染愣了下,原先这牢房便萦绕著淡淡的血味与y乱的气息,混合起来是渗入肌肤与侵入鼻腔,挥之不去的腐烂腥臭,不过这种鲜血的气味……

摇曳的灯光下,他看见了椅边,如美丽的豔红色水瀑般,沿著铁灰色石椅缓慢倾泻而下的血水。

「你!」冰染错愕的退了步,血y都在椅子周围流成了怵目惊心的血滩,至於那些红色y体的来源不用想也知道,他拉起青澜看似平稳的放置在双边扶手的手臂,但这麽一动立刻传来青澜吃痛的闷哼与chu喘,冰染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在拉动的那一瞬间,从结实的手臂与chu劣的石制扶手间的微小隙缝中,冰染看见了沾著刚诞生的血滴依然反s出j光的尖锐金属,那些银色的刺被做成了三角形,密密麻麻的布满扶手,想必座椅上……椅背上……

「你干麻真的坐上去啊!」冰染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了出来,一张小脸也眉头深锁得像能对那痛楚感同身受一般,连呼吸都紊乱的透露出无法言喻的焦躁。

但青澜却还能不干己事似的扯动嘴角,拉出轻笑道:「我说了啊,主人的每个命令绝对服从喔。」

「你……你是笨蛋还是白痴?」

的确是自己叫他坐在这上面的,不过因为是在光线不足的角落,而且他的眼睛又因为被蒙起来一会儿,又加上x事的湿润与涣散,他还真的没看出这是张钉椅,以为是普通的石椅而已。

就算是这样……一般人也不会就这样不知变通的自虐啊!

「……你在心疼吗?」

「……才没有!反正你在鬼牌城堡里被恶魔调教的时候,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冰染抿著唇瓣,别开头不看他的回答著。

「喔……没有啊?」

对他带著一丝笑意,别有深意的「喔」感到有些拉不下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想发飙可是一看见将铁灰色椅子染成红色的血流,嘴张著硬是开开合合发不出声,好不容易挤出的一句话却像关心似的,让他一说完就後悔了:「……痛吗?」

「很痛。」

看青澜居然还在那里眨著眼装可怜,冰染实在有种被玩弄於指掌间的感觉,用力的甩了甩头,绝对不能心软让他看笑话,他可是发誓要好好的回报他呢!

7-3,小受反s h

抬头便看见悬挂在石椅正上方的皮制环套,回想起刚才被手铐整得那麽凄惨的模样,这种事情绝对是锱铢必较的,冰染立刻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仰著头睥睨般的下看命令道:「两只手举起来。」

青澜接到指示,也不回话便言听计从的施力让钉在石椅扶手上的手臂离开,当然这其中的挣脱,带出了更多的血y与疼痛,隐忍的俊脸上都泛出薄汗,分离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嘶──」的声音,那是贴合的肌肤与缓慢乾涸的血脱离时依依不舍的道别。

而那双手一抬起,并不是看见椅子上的银刺,相反的,是那些刺嵌入青澜的肌肤被带出石椅的扶手,而青澜形状漂亮此时错综的流著血河的手臂上,c著一个个银色的刺,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刺竟是双头的!

一头狠狠的扎进青澜的手臂里,一头则从皮肤透出来,让他的手活像仙人掌似的,那沾著豔红的圆锥状银刺在光晕下依然闪著骇人的j光。

「唔……怎麽会这样?」一方面是看青澜这样心里有点难受,一方面是被这不寻常的设置的困惑到。

「……这本来就是这样。」青澜垂著头,银色的浏海半遮住他的容颜,藏在睫羽之下的绿眸光线下闪著若有似无的光泽,教人看得晃神心动……他x感的菱唇开开阖阖,随著出口的每个字动作著:「针是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