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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姐姐小英

(1/7)我的舅妈 / yushuwu.iN


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x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房。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我说:“还行,自己能洗。”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x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r挤出的r沟,“她的r稟a隙u认阆愕囊大14圆!”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别是关键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aa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我问:“备皮是什么啊?”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j、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j、碘酒消消毒就行了。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口会感染的。”我说:“不刮不行?”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b。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m过我的小****,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今天我的rb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b“蹭”的一下子又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b。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y部,就开始了给我刮y毛……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y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又问:“今年15岁?”我说:“17了!”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棍摇了摇,说:“叫啊?”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j。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擼,这时我的r棍越发显得chu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头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y过?”我说:“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