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精力也有限，何以能事事兼顾？唯有一求知心，一虔诚心，一专一心，一勤奋心也。有求知心也，故可探究宇宙之无穷，识盈虚之有数，然后有所的也。有虔诚心，胡可信念坚定，长为科研奋斗而不偏图其它。有专一心者，故可心为一处，全力而为，得以源起，忘乎杂然。有勤奋心也，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此言得之。

哈，所谓得以任民国之教育部次，遂有教育心也，望之勿怪，且试听之为一老叟之言也。

顾念水木美景，恍若昨日，待有暇之日，荷塘月色，清辉不减当年，希与学弟小友有交谈之时，茗茶三点，定为人间乐事。

顾毓琇且言之

1981年4月2日于宾夕法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