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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性奴集中营(H) / 御宅屋


思考样。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拽起蓝虞的手在北面前走了几步。一结束,我就松开手。还是小孩子时,都没跟凌辰牵手,现在忽然牵起蓝虞的手,除了别扭找不出其他的感觉了。我看了眼蓝虞的表情,没什麽变化。他的定力比我好。

狂,我觉得不错啊。阳又在旁边煽风点火了。

嗯,非常有美感呢。两个美少年手牵著手,很兴奋吧。狂碰碰北的胳膊。

的确,很美。狂的提议太好了。一听北兴奋的声音,就知道蓝虞的手我是牵定了。

该死的狂,该死的阳,还有最变态的北。

(7)

一回到北的房子,我赶紧甩掉蓝虞的手,这什麽跟什麽,在这集中营里,疯子也见了,变态也不是没见过,但没见过北这种变态法。把人当娃娃已经够变态了,还让两个大男生牵手。

我恨恨地跺著脚,木制的走廊发出带著几分沉闷的声音。一到卧室,我便去推那纸门,却是推不动。

怎麽回事?心里有气,讲出的话也火气十足。在後面的蓝虞走上前把门往旁边拉,嘴里切一声,我走进屋子,未去理会身後的蓝虞。

一进屋子,我便直奔屏风後的浴室,把那手狠狠搓了十来遍。出来时房间里已经不见蓝虞了,我看看时间知道他是去饭厅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头跟著埋进膝盖,其实我知道的,知道自己在迁怒。

被育带走的那天起就跟蓝虞分开了,他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受著什麽样的苦,我知道几许?当我为自己身上所受的耻辱而愤怒,为自己的遭遇而不甘,觉得自己每天都在生死线上徘徊时,蓝虞在受著什麽样折磨。而且啊,我至少快乐过,被人真心待过,还是在那神圣的字眼下。育成了一道最温柔的视线。可是蓝虞呢?

我的头越埋越深,脑袋里最深处的声音一直在敲打著,凌伶,那些善解人意的谎言你还说到什麽时候,你在嫉妒蓝虞,你在嫉妒他!说再多美丽的安慰都无法掩饰的!

凌伶你在受苦时蓝虞也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把这想法塞进自己脑里,却还是无法抵挡住另一个深切的念头。我凌伶受的苦绝对比蓝虞多!

这个时候的我真的很愚蠢,竟然忘了一件最简单的事,痛苦是不能比较的。更何况在这个地方,任何的痛苦都能把你打击到精神边缘。

我还埋在膝盖掩饰我那张嫉妒的脸时,蓝虞回来了,抬头就见到他坐在屋子另一端。我站起来往外走。

吃过饭故意不回房间而是跑到外面去。白天的墓地本就无多少人气了,夜晚更是一丝都不剩。我胡乱走著,走累了便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

现在的我根本就无法跟蓝虞平心静气地相处,只要一想到我以後都要模仿他才能活下去,我就不可抑制地嫉妒他,甚至恨他。为什麽是我模仿他,而不是他模仿我。为什麽我在这里总是要掩饰著自己才能活下去,为什麽他却能做著他自己。

好想大声地嘶喊,却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这是个我能肆意纵情的地方吗?

我站起来,跟蓝虞的事越想就越不能得到解决,不如不去想吧,可是这样太难了。他是跟我一起进集中营的,我们的命运应该是一样的。

带著几分不甘愿的心情往回走。可没走几步,身後传来脚步声,这个时候还有谁跟我一样出来逛的。

身後的脚步并没有停止,跟我越来越靠近了。我僵著身子一动不动。

脚步声已经到我後背了,接著到我的耳旁,接著到我的前面。是他,那个魉!

魉!我想我真的见鬼了,竟然去叫他。

还在前进中的魉停下步子,侧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在等我的下句话。

我、、、我、、、我结巴著不知道要讲什麽。其实我连自己为什麽去叫他都不知道。他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吧,可他不也是很奇怪吗?从後面走出来,正常人都会打声招呼吧,又是一个独行侠。

我暗自想著,头也转正了,就是低著,没敢抬头看他。

我相信只有2、3秒钟的时间,他抬脚再次往前走。

喂!我又喊了一声而他也停下来了。

咬到舌头了。脸刷的红了,我怎麽想到这麽烂俗的理由啊,一听就知道是瞎掰的。

他这回全身转过来,那英气的剑眉下一双眼尾稍稍上翘的眼睛看著我。

这个男人身上的霸气,让我胆怯了。但这份胆怯跟平时的害怕不一样,这是一份被折服的胆怯,而不是被侮辱被折磨下的恐惧所产生的胆怯。

有事?只是淡声一句,霸气却是无人能比。

我下意识地摇头,力道还相当大。见此,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这回我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就算我在说什麽,他都不会回头了吧,也许刚才的回头只是他心血来潮吧。

碰到了魉,让我暂时忘记蓝虞的心情,回到北的地方时,心情也不若出去时那样糟糕。摄手摄脚地进了屋,蓝虞已经躺下了,我梳洗出来爬进被窝。该死的北竟然只给我们一床被子。

我背对著蓝虞躺下,中间跟他空了一大块地方。他的呼吸很浅,还没睡著吧。我想。

昨晚躺下去时,明明是跟他隔了老远,怎麽起床後,我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不是跟育睡久了,习惯趴人身上睡了吧。

我讪笑著坐起来,看蓝虞的样子是想起来,但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