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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纯H小虐文一篇 / annom

到切的字眼描述,他知道总会有一天:最密血的死,才可能带来他的解放。然在还有,但他已得到了家主的虚名,总会有会的。反正也有的事好做,是故青年然等待着,从来不曾、以后也对不会,去期待。

其实青年不是很在意的。得不得救能如何?自不自由又怎样,世界上本来有青年愿意力气去记忆的事物,每每在意、象样肉的地围出意的一片空白,回想起那个洒了阳光的午后、那落他手的小白文……

事实明受虐者的意在被虐程中,原来一也不重要。

青年回神来,自己己经被了一个舒服得多的姿势。他趴在褥子上,膝肘着地。顶上是男人火热的气息,后穴那个大小跟撞的力度…是二伯吧?青年把枕在两手之,催情剂在耐药性高的身已经失去了效力。

即使壮年男人刻意避了青年星棋布的鞭伤、一手挑逗着重禁的分身;即使青年很职地迎合收着,但任何勉强可名之为快感的抽象物,在青年内都已不残留任何一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