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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肉体关系(H) / 御宅屋


,甚至还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左勾右戳,仿佛我那里是一个柔软的洞穴,而并非人体组织。

我忍不住呻吟著,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稍微高一些的沙发靠背,不到一秒锺後,就被他按压回了沙发垫子。

“别动,晓易,别动……”他叹息,“就这麽站著,别移动。”

声音不大,却让我再不敢多动一下。

然後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很快的,一个硕大微微抖动的东西,戳入了我。力气不算大,却压得我往前倒去,手肘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根本没办法使力。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往前倒去,低叫一声,连忙要去扶靠背。

却没有成功。

在我抵达那里之前,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後一扯。

“啊。”我低喊了一声。

“别动,晓易。”他弯腰在我耳边说,他的那个东西还在我的体内,因为他的动作,诡异的动著,让我浑身瘫软。

接著,他就抓著我的头发,肆意的干起来。

我没办法扶住靠背。

腰和大腿一直很用力,酸痛发颤,我不停地痛苦的喘息,他却说这样子更有味道。

沙发软的如此的可恶。

软的仿佛置身地狱。

让我一直在他的冲刺中下陷、不停地下陷……

待他射了进去,却没有饶过我。将他解下来的领带,卷成一团,塞入我的体内,方才给我穿好裤子。

汗和痛楚来的眼泪糊了我满脸,我边喘边难过:“建平,别这样。领带不干净。”

“曾然说你今天没穿西服来上班。”他解释,“我知道你不习惯。让你习惯习惯。乖,听话。”

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早晨是宋建平送我上班,,明明看到我没穿西装。

可是他现在却一副无辜的态度折磨我。

不光是他,还有严谨的曾然。

我被他扶著,一瘸一拐的下楼的时候,恍惚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其实,宋建平也好,杨睿也好,甚至是曾然也好,他们都不需要我对这个工作有任何的上心。我只要乖乖听话,做一个完美的木偶,言语举止都不要丢了任何人的面子就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之前那些抗拒的压力,胡思乱想的忧虑,都可以统统解决,再不需要发愁。

我带著宋建平的领带,上了那辆白花冠。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时候,十分难忍,不停扭动。

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瞧我:“怎麽了?你欲火焚身成这样?一条领带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动。

可是车子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面粗糙的刺痛,还是让我有一种长了痔疮的感觉。

他带著我去了一家定制成衣店。里面一楼是成衣,二楼是定制裁剪。裁缝似乎早就等在那里,店里还有七八个服务小姐。见我们进来了,开门的开门,拿东西的拿东西,伺候的殷勤周到。让我恍惚有一种自己是贵族的感觉。

宋建平在一楼给我挑了几套成衣。

清一色黑色、单排扣、三件套、全毛料,搭配同色调的领带。

我试裤子的时候备受折磨。

宋建平看了之後跟裁缝说:“就按照这个风格,做日版的西服。很适合。”

接著我就被带上二楼,裁缝仿佛要取样留证一般,把我身上每一厘米都量到了。宋建平在旁边也没有闲,服务生把各种配料,包括布料、钮扣,甚至是垫肩都拿过来给他一一过目。他不时评价两句。

这样过去了漫长的时间,才终於搞定。

下楼的时候,宋建平拉著我走到後面的柜台。让服务员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枚袖扣和一枚花眼章(注:别在衣领的花眼扣上的小型徽章),金色配饰上面的花纹是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是希腊神话里波塞冬的标志。”宋建平把盒子扣上,放了回去,“你知道波塞冬代表什麽吗?”

我摇头。

他回头说:“贪婪。”

44 第一个男人(29)

定制的衣服在第三天的时候被送到。

穿在身上确实和西单明珠卖的三百块钱两套的没办法比。三叉戟的袖口在黑色衬托下金闪闪的发光。

宋建平给我配了一块银色西铁城光动能表。

“劳力士是给暴发户用的。”他说。我知道他指的是许竞送我的那块。

我没说话,只是把表系到了手腕上,就跟戴上了项圈一样,标记著我是宋建平的所有物。

他开车送我到楼下,笑著说:“晓易,我是在帮你。”

“帮我?”

“商场跟官场不同。没人会在乎你长什麽样,也不在乎你有什麽背景头衔。被在乎的只有你的西装究是在哪家成衣店定制的,你的手腕上是否搭配了跟西装同等的手表。以及……”宋建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的脑子。”

他说的那麽含糊,用一种标准的政客语言跟我描述了一件我根本不关心的事情。

後来他送我那块手表被我遗落在黄浦江之前,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现在的我,还在想著之前那条浸满了他的精|液的领带给自己带来了什麽样的痛苦。

曾然再没对我的著装发表任何意见。

我开始按时上下班,偶尔参加一下他们所谓的高层例会,瞧他们在会议上斗的面红耳赤争得你死我活,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圈子毕竟跟宋建平的圈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