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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肉体关系(H) / 御宅屋


以找人随便试试。

我想起了许久不曾联系的许竞。

很好,那我就找人试试。

17 第三个男人(6)

“晓易,你喜欢张腾什麽?”

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宋建平问我。关了灯,一片漆黑,我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什麽也没看到。我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又要问这个问题。

宋建平似乎轻笑了一下,摸过来从後面把我搂在怀里。他身上睡得很热,我後背贴他前胸,热出一身汗来。

“你干吗问这个?”我不舒服的往外缩,他使劲搂了一把。

“我就是问问,你别怕。”他说。

我於是呆在他怀里不动,想了想:“张腾有一件很薄的黑色羽绒服。每年下大雪都穿那件。他说他东北人,不怕冻。我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冬天出门他每次都把我的手放到他口袋里捂著。很暖和。”

很暖和,也很安心。

“就这样?”宋建平乐了,轻声笑出来,手在我的睡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著。

“也许就这样吧。”我轻喘著气儿回答。

宋建平笑著笑著突然伸手把我使劲往怀里一搂,然後冲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

我惨叫一声。

“以後不准想著他。”宋建平说。

我痛得直发抖,伸手去揉,却被宋建屏抓住,压在怀里。

“你刚不是说只是问问吗?”我倒抽著冷气问他。

“嗯。我随便问问,你就随便答答嘛。何必那麽认真?”宋建平又成了往常的宋建平,声音柔缓,平和的腔调里带著一丝优越感十足的戏弄。

我被他的阴晴不定弄得差点上火,憋在胸口,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睡吧。”他後来亲亲我的背,低声说。接著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缓慢,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只是他依旧从背後抱著我,把我的手抓在我的怀里压著。让我没办法动弹。我完全没有睡意,听著他的呼吸声,我想大概他像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不仅仅会发福,而且会睡得像猪。

我试著想想宋建平挺著啤酒肚,顶著地中海的样子。

顿时心情愉悦,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借机跟宋建平说起我打算继续教瑜伽的时候,宋建平挖苦我还想当私家教练。

我跟他说有一个他这样的学生就够受的了。

“我天天这样呆著,闲得要死。”我说。

宋建平看著报纸,喝著豆浆,不慌不忙的翻了几页,没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鸡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著抬头说:“我又没说不行。你别这麽紧张,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

可不是非法拘禁吗?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於是宋建平走後,我跟之前几家常联系的健身房打了电话,正好有一家新开了两个时段的瑜珈还在排教练,我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看看开课的日期。

第一次就是这周六。

其实我挺发愁如何跟许竞联系。

短信不敢发,怕被监视。电话不敢打,怕被窃听。qq不敢用,怕被监控。e更不敢用,内容会被拦截。

宋建平的神通广大,让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後一节瑜珈课,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被许竞一把抱住,压在储物柜上猛亲的时候,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麽来了?”我诧异的问他。

“你常去待客那几家健身房会提前通知到会员这周的代课教练是谁。”许竞说,“晓易,你真聪明。”他说著又靠上来。

“宋建平会知道。”我抵住他,“他神通广大。”

“你真以为他千里眼顺风耳?”许竞笑著说,“你当他孙悟空吗?你放心……”他似乎有备而来,凑过来已经扯掉我身上的浴巾,在我耳边吹气,“他绝对不会知道。”

许竞脱了我的衣服,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戏。被宋建平压抑许久的感觉猛然喷发。我们两个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就做了一次。

许竞一副很久没有得到过很好的发泄的表情,红著眼睛,把我往死里干。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桩机一般的牢实用力。死死的把我钉牢在他的身下。

我在他手里泄了两三次,疯了一般又哭又喊。

也许根本没那麽爽。

但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做 爱的感觉就跟穿著束缚衣一样的不自由。让这次分明带著偷qíng_sè彩的性 爱变得跟毒 品一样迷幻。

我被许竞干到快没劲儿之前,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理解红杏出墙的意思了。

“如果被宋建平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往我後面灌硫酸。”我们两个赤身luǒ_tǐ躺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我说。

许竞被我逗笑了:“你太夸张了。他不会的。”

“是不会灌硫酸,还是不会知道?”我反问他。

许竞一笑。笑声从喉咙里出来的,带了很重的鼻音。壮硕的胸膛随之一颤。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舔他的乳 头。他一把抓住我,咬牙低声道:“晓易,别玩火。不然你也别担心宋建平给你灌流酸,我先让你精尽人亡。”

ròu_tǐ关系 18-20(慎)

18 第一个男人(7)

那天晚上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宋建平会发现或者觉察点儿什麽。

但是他之後竟然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