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思忖了大半天,我一眼望着车子外面的天色全是漆黑一团了,于是开始

漫无神色的踩着油门,并且小心翼翼地转动车子的方向盘。在眼前一条弯弯曲曲

的山路路线转悠了很久之后,引入我眼帘的竟然就是我今天一直都渴望立即回到

来的别墅。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可以回到这座属于我拥有的别墅铁门的,曾经高傲耸

立在我眼前的别墅铁门,现在却需要花费好大的勇气才敢迈进去,毕竟我良心有

愧,自知不是一位好的男人,也根本没资格当上一位好典范的老公,在短短数天

的时间里就向徘徊在身边的两位女人大动色欲,而且其中一位还是未成年的小姨

子,如此不守行为的男人及老公又如何能以有资格再踏入眼前这间安乐窝呢?

内心几乎挣扎了好久,转眼间,我终于匆匆地把车子驶到别墅旁的车房里,

之后便一手关掉这部微微散着热气的车子引擎。开启了车门,我整个人彷佛精疲

力竭的从车门边踏上脚底下一片平坦的草原上,随后一面仰头举目望向头上一片

毫无云朵的漆黑傍晚,嘴角边一面呼着一口叹气,整个人的气息像似即将要迈进

一个折磨不断的鬼门关一样。

这个傍晚如常带着疲乏的步伐向着眼前一道别墅大门前迈去。眼前的大木门

一直是我自以为全世界无际天幕下的一个温暖安乐窝,但耻笑的是,到了这个时

候,我仍然一点也没察觉到眼前的安乐窝再也不是原先那间时时刻刻都使我感到

开怀满足的一个家。

不用数秒的时间,我已经走到别墅大门前,并一手打开了大门上的门锁,看

看自己手上戴着的劳力士名贵手表所指示的时间,原来现在已经踏入七点五十分

了,比我平时回家的固定时间迟了整整五十分钟。

转身把大门给关上,跟着,再回过头来准备要往饭厅内阁走过去之际,怎知

道,一阵一阵香喷喷的海鲜味顿时引诱着我自己的敏感嗅觉,迅即扑向我的鼻孔

深处来了。

「阿芬!你姐夫应该也回着来的了,你干嘛不多等一阵子才动手吃呢?」就

在这时,一把相信世上唯有我妻子才能发出的娇嗲语声悠悠地传入我的耳边来。

「你不是要来跟我赔罪的吗?我要几时吃就几时吃,用不着你来管我!」另

一把喧哗语声的声调却是出奇的鸣起,犹如一阵阵出气孔般的怒声。

同一个时候,我两脚顿时停止了步伐,一个人默默地徘徊在客厅的角落,两

耳不停在偷听着饭厅内阁里头所传出来的对话声。

「阿芬,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明明赶着回来就是要为你准备这顿丰富的晚

餐,也希望可以与你好好的洗尘,但你就好像见鬼一样的,一再对我冷言冷语。

我倒想问一问你,究竟在你心中还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姐姐的呀?」此时,

我一颗心跳呆住了,明显地,在饭厅内阁吵吵嚷嚷的妻子彷佛被她身边的妹妹气

到即将掉下眼泪来了。

「这个问题就要问你自己了,你究竟对姐夫做过什么好事!」馨芬那把具有

挑战性的的语气显然明亮刺耳,从她的声音线条来听隐约还显著一点点激动哽咽

的迹像。

「你……你在暗示些什么?我懒得再理你了,你要是喜欢就先动手吃吧!」

我妻子顿时发出一阵气急似火的喧声,不过说真的,这次却是我头一次亲耳

听到她那把如此心虚的颤声。

我越听就越觉得浑身眩目了,心中不禁的疑惑着,随即对自己心忖着:「什

么?馨妮她对我做过什么好事?」

半晌,我一身几乎僵硬了的双脚开始忍不住了,似急非急,但很想看看饭厅

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更想看看里面那两位美人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差点

儿就要大动干戈。

这个时候饭厅里再也没有了争吵的语声,我一边脱着身外的西装,并把它放

在客厅的皮革沙发上,两脚一边往饭厅内阁走去。

当我突然出现在饭厅,并且双脚踏入饭厅桌子的范围前,馨芬她一张臭哄哄

的嫩脸庞,浮现于刹那瞬间,随即再次打动了我一颗惭愧的心房!

我浑身愣了愣,一时话说不出口,毕竟我这位身为姐夫的竟然在她清醒的情

况下,对她作出qín_shòu都不如的恶劣行为,亲手偷偷侵犯她那一身未满十八岁的清

白的肉躯。而且这位血浓于水的小姨子还私自跑到我面前,亲口向我答应说会保

密这件羞容的棘手事情!

对于这件羞耻的事儿,我就像亲手抱着一个沉重的背包过活,彷佛一颗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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