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别看你比我年龄大，可是我觉得应该教教你怎么做人，怎么保护本就被歧视的女人，我告诉你，你个老巫婆，你不应该是女人，你就是一条在大街上被公狗乱操的下贱母狗！”

楚帅的语速极快，说了这么一大堆了，女律师才有机会插上话，这女人有点歇斯底里了，举着拳头声泪俱下地喊：“我抗议，我抗议，抗议第二被告对我的人格的践踏，非常恶毒的践踏！”

“踏踏踏！我踏死你这条老母狗！”楚帅握着他那铁拳，极具威助地道：“我告诉你，这个案子审完以后，不要让我在街上看见你，要是让我看见了，我一定要干死你，干得你七窍流血，去死吧你，你这条千人踩万人踏的死母狗！”

女律师咆哮着，冲到红玉主审法官的审判室前，举着那瘦干干的手，“我抗议法庭和法官，抗议，抗议——”

她已经不知道该抗议啥了——已经失去理智了。

红玉法官敲了一下法锤，声音高亢地道：“鉴于原告辩护律师和第二被告的不冷静行为和言行，本主审法官各给予一次庭审警告，并宣布休庭十分钟。”

……

楚帅吹着十八摸地流氓口哨，施施然地转身，向旁听席上的秀清妈妈、文敏局长和魏芳警官致意，然后弯了腰，伸出手和秦真妈妈隔着两米的间隔，握了一下手。

郭彻明和女律师气急败坏地退出了原告席。

外面的何其智还以为案子审结了呢，招呼一声，“走，喝庆功酒去！”

郭彻明垂头丧气地道：“喝个吊，我看这事悬了，楚帅这小子有恃无恐，见招拆招，咱们请的律师已经没招了，咱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人算是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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