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漂亮。

“如果每天晚上都能够这么安静的看看星星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只不过现在的事情太多，能够有这样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了。”嘉嘉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辰，忽然开口向着方夜羽轻声的说道。

“你突然这么文艺范，我真的有点接不住，在我心里认识的嘉嘉，永远是那么流氓。”方夜羽抬起头来望着嘉嘉，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给我的定义能够含蓄一些么？比如说fēng_liú这个词就不错，你说我是流氓，这实在是让我有些郁闷啊。”嘉嘉被方夜羽说的有些无语，回过头来向着方夜羽，有些无奈的说道。

“但是fēng_liú应该是说那种有文化的人，你这个人看上去的确就是个流氓啊。”方夜羽笑了起来，伸手掏出烟来为嘉嘉点上一支，又自己点上一支，这才笑嘻嘻的说道。

“嗯，流氓的朋友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也是流氓。”嘉嘉盯着方夜羽，有些气鼓鼓的开口说了一句，抬头望着满天星辰，缓缓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来，神色之中也是有些黯然。

“我又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我原本就是流氓。”方夜羽看着嘉嘉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向着嘉嘉开口轻声说道。

“算了，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要安慰我，只不过你安慰人的本事是真的不怎么样。”嘉嘉回过头来望向了方夜羽，开口轻声的说道。

“可是终归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你的吧？我们的宿命都注定了太过孤独，所以我们不得不去互相安慰对方。”方夜羽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向着嘉嘉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不太会安慰人。

“天道恢恢，我们自认为惊才艳绝，其实在茫茫天道和滚滚的时光长河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算，只是不起眼的小浪花。”嘉嘉沉默良久，向着方夜羽开口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九世轮回，只为了寻找狼皇真身，只不过一个普通的妖族又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毅力，想来你在妖族之中的身份定然不低。”方夜羽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向着嘉嘉说道。

“我身负天妖皇族血脉，你说我的身份是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够说破而已。”嘉嘉笑了笑，向着方夜羽开口轻声的说道。

“也是，这个问题是我问的傻了，原本不该问你的。”方夜羽笑了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望着满天星辰不再言语。

“如果夏小茵没有死，现在的你会是什么模样？”嘉嘉忽然扔掉了自己手中的烟头，转过头来向着方夜羽开口轻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应该不会来北海，其实我还是喜欢在青灵山呆着，这样比较舒服一些。”方夜羽低头认真的想了想，忽然有些自嘲似得摇了摇头，向着嘉嘉开口轻声的说道。

“我们都是因为一些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可是这命运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我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从没有知道过。”嘉嘉从身上摸出酒壶来，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口。

“那么你愿意接受你的命运么？”方夜羽沉默了一下，忽然望着嘉嘉开口笑道。

“去他娘的命运，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天，他能够管得着我么？”嘉嘉恶狠狠的又喝了一大口酒，开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