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2/4)美妻地狱 / 小野

的玉背、慢慢将ròu_bàng种入甜依的湿穴中。

「啊!哼…好痒!噢…噢~~~」

甜依被色虎戴着长满纤毛保险套的ròu_bàng弄得激烈喘叫,整个人像离水的鱼儿般乱颤,我知道这次再也忍不住了,酥麻的快感充满我整根怒屌,guī_tóu下紧紧的绳套、透过甜依rǔ_jiān的拉动,不断磨转着敏感的颈部。

「喔!甜依…。?

「哼…强…。」我们在达到高潮的过程中,激情的呼唤着彼此!

我终於失守了,浓烫而大量的jīng_yè随着甜依和色虎两人抱在一起的律动,“噗啾~噗啾~”的从我guī_tóu前端喷涌而出,这次所喷出的量甚至是我以前高潮时的好几倍。

(十)

我和美丽的新婚妻子甜依被这群qín_shòu当成性奴玩弄,转眼已过一个多月,他们似乎不打算放我们回去了,我的屁股被他们用烧红的铁烙上大大的〝隶〞字,甜依雪白的rǔ_fáng和被剃掉毛的光溜耻阜亦被烙上〝奴〞字,不同的是烙在她身上的字小了很多,而且字体细秀,一点都不损她完美的胴体,倒是增添几分yín_luàn下贱.其实甜依已经完全沦为他们的玩物,不论身体和心理皆是,不只是她,连我也一样,陈总和那两名abc每天都想出极其过份和残忍的性虐加诸在我和甜依身上,我们两人的自尊和羞耻早就在他们的淫虐下荡然无存。

我和甜依白天被分开监禁,从被掳来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夫妻两就没穿过吋丝片?,平常我的手腕和腿踝被拉在一起用麻绳捆绑,老二被套上男性贞操带,pì_yǎn里随时塞一具扩大器,更惨的是还和两条凶恶的大丹狗关在同一个铁笼.我在这里的地位比狗还低下,牠们吃剩的狗食我才能爬过去吃,为了讨好这两头恶犬,以免在毫无抵抗能力下被咬死,我每天都要含着牠们的狗屌轮流为牠们kǒu_jiāo。

一到晚上就是那些人调教我和甜依取乐的时候,甜依为了我,乖顺的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shòu_yù,久而久之已完全逆来顺受。我则是他们羞辱虐待,藉以助长气氛和趣味的玩物。他们不知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我觉得骨头愈来愈空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很像被醋浸过一般,只能任人摆佈,不过老二倒是常常精神饱满,成天翘得高高的,丑女阿莲每天都在众人面前强暴我三到四次,在她强暴我的同时,甜依也被那些qín_shòu男人玩着群龙对一凤的多p恶戏。

我觉得他们的手段还不仅止於此,阿莲每天都用不知名的药膏按摩我的gāng_mén,手指还插进里面搓抚,按摩过后再用清水灌肠,然后插入肛肌扩大器,这样每隔二天就来一次,渐渐我的gāng_mén变得像女人私处一样柔软松弛,从后面看去是一个闭不起来的红红ròu_dòng,连粪水流出来都不自知,那两头恶犬在笼内就常舔着我的股缝吃那粪味,我手腿被绑着、连动都不敢动,任由牠们舔足离去。

一切就如我心中不安的猜测,更耻辱的时刻终於来了,这天我被拉出铁笼,阿莲为我套上狗环,我跟着她爬到招待所大厅,大厅里陈董、陈总、屠胖子和abc兄弟…等,那夥平常奸淫甜依的人马都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五个外国人,有三个是白人、另二个是黑人。

不久甜依也被勇朋牵来,身上除了一条连肥美耻阜都掩不住的丁字裤外便一 无所有,她美丽眩目的雪白ròu_tǐ立刻引起那夥外国人的惊艳,纷纷围上去抚摸我妻子,甜依爬在地上轻轻的羞哼扭颤,勇朋抖了抖繫在她优美颈项上的细绳,她柔顺的爬上了茶几,仰面躺下,同时自动把腿张成m字型,那些个外国qín_shòu如获至宝般,一把拉开那片布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毛茸茸的大手摸遍她身体里外,湿腻的唇舌如水蛭在她每吋肌肤攀爬,我妻子敏感的体?一下就有了激烈的回应,我看见一名黑人黑黝黝的手指,从她两腿间黏起一丝透明的ài_yè,甜依的脚趾用力的揪夹在一起,正和其中一名白人热吻。

「放开她…求求你们…」我软弱的哀求,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我早就习惯妻子在我眼前被奸淫,刚开始会气愤、羞怒、恨不得死去!但现在已经被无助和悲哀取代,有时看他们玩我妻子玩得过火,我竟还会有兴奋的感觉.「嘿嘿…叫他们离开你yín_jiàn的妻子吗?就算他们愿意,只怕你老婆还不舍得他们走哩!」abc中的老大淫笑的说道,我羞愧无奈的垂下头,找不出反驳他话的理由。

「哈…。碍。…。碍…。噢…。」甜依愉悦的娇喘愈来愈大声和不堪,我忍不住又抬头看去,一颗黑人的光头埋在我妻子毫无遮蔽的下体,〝啾啾啁啁〞正吃的有声有味,她两条匀直光滑的腿早被另两个外国人抓举在空中,雪白诱人的胴体如鱼儿般挺跳,那五名洋鬼子一边欺辱她、一边也自脱衣裤,没多久就和我妻子一样身无吋?,他们的ròu_bàng每根都像怪物似的粗长,外形更是凶恶,我想到今晚又得目睹甜依被蹂躏,心中不免感到难过和沮丧,只是不知道甜依是否已经麻痺…甚至喜爱上这种被虐的欢愉?

abc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说道:「没用的废物,见过今晚要和你新婚妻子作爱的男人了吧?他们可都是有名的西洋种马,待会儿够她受用了!」。我虽然悲愤,却已经没勇气、也没能力反抗或怒骂,只能爬在地上心痛的乞求:「彼得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