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

(1/2)小侯爷那么软 / 花落时听风雨


“就在这两日,我命沈从安安排好了,陆琏随行,我将元安留下,林璇也跟着你走。”

林璇跟着君琂多年,上次君圩去大理寺而未曾提醒,君琂虽没有明说,但态度不如从前,卫长宁也察觉,不好意思道:“林璇是你的人,我带走了,不太好。”

“无妨,她去,我才放心,你也放下所有的事,陪皇后玩乐一下。”君琂道,唯有离开长安城才能安心养伤,且看皇后待她之心,不会亏待。

卫长宁知她好意,自她回府后,林璇管的都只是府上之事,外面交涉一应交给旁人去顶。

黄昏的时候,长秋宫人传话,皇后銮驾后日就离开长安城,让五殿下好作准备。

卫长宁止不住埋怨,道:“几年前去行宫避暑,拖了几月,这次怎么这么快,皇后转性子了?”

君琂不好回答,就由着她一人自言自语,待晚间的时候,她依旧在唠叨这件事,真是执着。

后日要走,卫长宁突然有好多话要说,拉着君琂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君琂阖眸,耳畔的卫长宁还在嘀嘀咕咕,她困了,转身想去睡觉。

卫长宁见她要跑,忙扳回她的身子,不满:“你怎地不说话,好久都见不到我的。”

君琂被迫睁开眼睛,无力道:“你曾经说小别胜新婚,我等你回来,可好,早些安置。”

她眼带迷蒙,淡淡薄雾,看似十分软弱,卫长宁看得心动,抿紧了唇角,小声道:“阿琂,我想你。”

眼光炙热,犹如火烤,君琂被她瞧得不自在,哪会不晓得她想做什么,她冷硬道:“不许。”

她只说不许,没有说不许什么事,卫长宁咬文嚼字,抓住漏洞,道:“不许什么?先生说话好不明白。”

“不明白就安寝。”君琂将她双手捉住放入被中,按住不准乱动。

她不碰卫长宁倒好,一碰,卫长宁眼中的情欲更深,不用使劲就挣开她的束缚,懂事道:“我不明白才要问,先生不说就算了。”

话说得乖巧,动作亦然越距,手伸入君琂衣下。君琂默然叹息,想着数日不见,也就随她去了。她不抗拒,卫长宁得寸进尺。

待君琂后悔时,已来不及了。

卫长宁说想是真的想,君琂也能体会到她的感受,曾经随秦王去巡视农事,一月没有回,她也感到每日思念如潮涌,怎么都无法抗拒。

夜晚的放纵,出乎君琂的意料,她不知卫长宁为何那么j-i,ng神,闹了许久也不知道停下。

她在往日规定的时间内清醒,一动就发觉腰间酸痛难耐,始作俑者睡得香甜,凑近发现她鼻子一动一动,很是舒服。君琂望着天色不早,唤她起来。

卫长宁被推醒,睁眼就看到君琂,奇怪她怎地还不去上朝,脑子里晕乎乎地认为时间还早,迷糊应了一声,又钻会被窝里去睡,不忘在君琂怀中寻了舒适的姿势。

见她熟练的动作,君琂哭笑不得,又气恼她昨夜闹得过分,再次唤醒她,道:“今日不准偷懒,要准备离京的事。”

离京二字钻入耳膜,惊醒卫长宁,她突地爬起来,迷蒙的视线落在君琂身上,怔了怔,见她还在,顿觉心安,躺回她的怀中,道:“不用太多准备,半月就回。”

她说得理直气壮,君琂直蹙眉,推开她:“你年后再回来也不迟。”

完全清醒过来的卫长宁,一听这话就晓得她生气了,忙去讨好道:“不不不,我半月就回来,不会留你孤苦一人的。”

君琂不理她了,忍着不适要起身,卫长宁见婢女没有过来敲门就知时间早,拉她回来再躺会:“时间尚早,不急的。”

她手劲很大,君琂未曾在意,陡然被她拉扯,几乎是摔下来。

卫长宁更加心虚了,忙去看看她可摔到哪儿了。幸好被褥厚实,君琂动作不大,没有磕到哪儿,她阖上眼眸,低声道:“年前不许回来。”

莫名被‘赶出家门’的卫长宁晓得犯错,不过去给自己求情,悄悄抬头望她,伸手给她揉揉腰间,心虚道:“那我听你的。”

口是心非。君琂心中说了一句,拂开她的手,自己先起榻。

卫长宁不敢再惹她不快,眼睛巴巴地望着。君琂换衣裳,她望着;君琂梳妆,她望着;婢女进来后,伺候君琂洗漱,她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

最后,君琂走了,一句话都没留,她望不到了,躺在榻上,望着屋顶。

长长叹出一口气,她为什么生气?

先生不是小气之人,断不会为了差点让她磕着就生气。卫长宁在榻上辗转几下,想不出原因,自己只好先起榻忙别的事,先生生气就一会儿工夫,待晚间下衙回来,必然不会再生气的。

昨日想好去魏家产业下搅弄风云,就需要具体的方略。卫长宁想了大半日,做了一份简易方略,等太傅回来商议下。

今日黄昏时夕阳很美,光辉笼罩在上空,令人忍不住驻足。

所有人都以为五殿下回朝,必然带出一番不见鲜血的动荡,他们惶恐等了数日,除了卫长宁活下来以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平静如水。

后宫前朝都是一样,毫无波澜。本在热锅上焦急的王贵妃在这几日渐渐沉静下来,使人去君府打探消息,得知五殿下当真站不起,日日靠轮椅代步,她彻底心安了。

想想也是如此,从大理寺走出来,不死也会脱层皮,更何况卫长宁那般见风就倒的柔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