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结局？”唐青脑海里又去回想刚才那个故事，却怎么也记不清了，对后边的节他越想越模糊，最后无奈说道：“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你继续讲吧！”

水灵微微一笑，眸子里露出了异样的光芒，说道：“他的皮子，有的是收的，有的是他自己的。他也是一个猎行家，而且是一个缺德的行家。因为猎有猎的规矩，一般人是不绝户猎的，就是一些小动物崽子，是不能的，因果太大，有的怀的动物，也不能，就算你住了，也得放了，要就一些成年的动物或者老了的动物。这个西域商人，他是什么都，什么都。”

本来对之前的故事有些忘记的唐青，听到了这些，又想了起来，“对对！就是这些。”紧接着他又摇了摇脑袋。

因为他记得越清楚，他越疑，难道之前是现实的，现在是在做梦？还是之前是梦，现在是现实。

水灵的嘴角露出了邪邪地微笑，“你先别急着证明你知道这个故事，你听我后边的。他从那批皮货中，了一个最好的皮子，要跟那个人换琵琶。他这个皮子很特殊。雪白雪白的。”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唐青说道。

“怎么不知道？那明明是一张雪狐的皮嘛！”水灵的语气很肯定。

“雪狐？”这两个字让唐青陷入了凌乱的漩涡中。

水灵的目光中充了泪水，轻轻唱了起来，“雪地茫茫短耳行，皑皑冰山铃儿。山中清修山中隐，无奈到黑心人。几颗枣儿一枚毒，折断百年好青……”

唐青听完后也为之动容，看来这个西域商人是通过毒药害死了那只雪狐。雪狐天生多疑，一颗毒枣它是不会上当的，但是混在其它毒枣里面，就有可能误食。

“那西域商人来到中原，算卖一笔好价钱，却碰到了一个卖琵琶的人。这个西域商人很爱乐器，爱听音乐，他就对那个琵琶动了心。那把琵琶也很珍贵，因为当有人弹奏它的时候，就会从琵琶里走出来一个美来，为人跳舞。后来那个西域商人，猎越来越少了，生意也不爱做了，就成天在家里饮酒弹琵琶，最后，他死了……”水灵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他是怎么死的？”唐青问道。

“他被人剥掉了皮死的，他的皮被挂在了树上，血淋淋的。”水灵说道。

唐青了一个寒颤，“这是报应啊！也许那雪狐的亡魂，或者是它的同，为了报仇杀了他的。”

听到唐青这么说，水灵微微一笑，她的笑容里藏着玩味，似乎是在肯定唐青的评价，又像是在否定他的评价。

突然唐青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儿，自己怎么对她的表，如此了解？他猛然睁开眼睛，却依旧和之前一样，四周都是漆黑，就算是他的不远有一堆篝火，那跳跃的火光也不能让他有一丝丝感觉。

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却灵敏地听到水灵再向自己一步步的靠近，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你缓缓地靠近我，不就是想对我动手吗？怎么在那里发起愣来了。”唐青说道。

“哦？你为什么断定我要加害于你呢？”水灵反问道。

又是同样的对白，唐青大喝一声，“你又要给我讲故事？”

“什么叫又要给你讲故事，我到现在还没有开始给你讲呢！”水灵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阴森森地回在这荒宅里，“怎么？你想听故事？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西域商人的故事如何？”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唐青站了起来，双臂在空中挥动，似乎要撕破这让人窒息的气氛。

“你害怕了？你紧张了？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咯咯咯……”水灵的脸狰狞了起来。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短来，那把很细，在这火光下，并没有倒映着那火红的光芒，而是泛着森寒地冷光，和无与伦比的杀气，那光芒，从柄滑到了剑，闪烁着。

“假的！你这武器也是假的！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跟我一次，不要给我玩这些虚的。”唐青的眼睛看不到，他知道自己吸取先天之火的时候，眼睛被烧瞎了，而自己能然能看到她的武器，这说明，这是幻境，这武器是假的，失明了怎么可能看到那森寒的光呢？

“对呀！这都是假的！假的，是杀不了人的。咯咯咯……”水灵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笑得是那样肆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等到她来到唐青的跟前的时候，她举起了那把短，“如果这一切都是梦的话，那么现在是你该醒来的时候了！”

“嗖”地一声。

她的手腕被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铛啷啷”那把被抽到了地上，翻滚了几下。

水灵猛然一惊，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受伤的手腕，朝窗户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丫头倚靠在窗户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根绳子。

是她？段小卿？她不是死了吗？根据美玉二人给自己的暗示，已经解决掉了她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猫！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它会要了你的命！”段小卿在空中翻腾了两下，在了唐青的跟前，眼睛死死地盯着水灵，道：“你说的没错！现在的确是他该醒来的时候了。”

唐青此时才恍然大悟，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对自己嘲笑，说道：“我千小心，万小心，到底还是着了她的道，这亦真亦假的故事，比起幻境法术来，不遑多让。确实了不起！”

“你不是……”水灵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