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室着急的直接跑出，更是迷迷糊糊的被背进，纳兰信人才是注意到三才阁的主殿，一心扑在祭天行的事上，不说十年后的重逢，不是简简单单的朋友，而是惺惺相惜的彼此，更是听到对方的话语，关于自己术赋的线索，却是在跟着祭天行踏入三才阁那一刹那忘却了一切。

‘果然，三才阁第一不是没有理由的！’

祭天行都是左右打量一番，那犹如置身天地的感觉，万物其一的自己是那般渺小，星罗浩天，日月同辉，万兽驰骋，森罗后土，中居其人，天人合一，一切都是那般虚幻。

轻触案台，顺摸纹路，像是在触碰那蕴含的故事，听到身后厚重的殿门合上的声音，祭天行算是见识到了三才阁的特别，便是回过头看向跟来的两人，看着那微微抬头有些呆滞的信人也是毫无惊奇，早已是预料到，也是不急不慢等待着他有所反应，更是看向纳兰天，一副严肃的迫不及待。

‘仅靠凡眼肉胎便是看到了那番景象了吗？’

毫无感情的语气，平稳中带有一丝兴奋，说着不能让人更加迷糊的话语，但纳兰天也不是普通人，听祭天行一说也是明白其中蹊跷，更是看到信人的异常，有些沉醉其中的感觉，是三才阁的作用！

虽说道玄教中各殿之间彼此不流行串门，但子天因为经常一个人，所以经常会拉纳兰天来，而他俩早已是注意到各殿主殿的异常，虽从真人那得不到答案，但却不是否定，纳兰天也是再一次的打量着这普通的三才主殿，简单的陈设虽遵循着天地之道，却是有些参悟不开。

‘信人？’

纳兰天也不是一个强求的人，更别说还不是在太一殿，纳兰天也是轻唤信人，也是怕会打扰信人的感悟，虽从没有那么一说，只是没想到这般轻声便是将信人拉了回来，看着有些茫然的信人。

‘信人，看到了什么？’

纳兰天也是明白信人看到的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摆设，更是看出他有些不适应两者的差距。

‘天，地，人。’

在信人一字一字的说出，纳兰天和祭天行也是不难理解，三才阁就是天地人之意，只是不明白信人口中的天地人又是指的什么，但这不是此刻该去追究的事情，祭天行更也是没有兴趣的等待着信人回过神。

‘虽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还是以后待才师伯回来再详问吧，’

看着依旧环顾四周，纳兰天也是轻拍信人肩膀让他回过神，明白信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正如他所说以及祭天行说道的，信人看到了一样的景象，却又是说的那么抽象，但此刻纳兰天只想知道信人的术赋，这事解决了的话，看到啥都将不是事。

‘我可以帮你解脱，你是选择曲折还是平凡？’

有点压抑，在纳兰天面前，更是这三才阁主殿让人释放而更加不自在，祭天行也是不想多待，见纳兰信人反应过来也是赶紧说道，却是有些拐外抹角。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天行你怎么会有天眼？’

虽说天眼一事在当世也不过是传说，但眼前所见与书籍记载相差无几，更是从祭天行的默认态度，这一切恐怕不止纳兰天，连他父亲纳兰无讳都是不会知晓吧，而当年为了知晓信人的术赋，纳兰一家可是一直在找寻当年的天眼伯阅。

‘天哥，可以不讨论我吗？’

早已是想到会被问这问那，祭天行也是明白会怎样面对纳兰天，只有强硬的回绝，更是拿信人当挡箭牌。

‘不可能，天行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说！’

纳兰天也是不依不饶，打心底担心着祭天行，都是快有些过激了，更别说是两位弟弟。

‘我和他只能选一个！’

不想正面去回答纳兰天，祭天行也只能借信人来转移视线，显然还是有些紧张，却也像是按着剧本继续躲避。

‘嗯？’

感觉会拗不过他，纳兰天微皱眉头，更是疑惑祭天行打着怎样的谱。

‘万劫不复，亦或是唯我独尊，哪个是你的选择呢？’

突然升华到人生问题，纳兰两人似乎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到底是祭天行发现了什么，这可让纳兰天更觉得要沉住气了，看着祭天行一副贪婪而有些诡秘的眼神。

‘我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有能力能保护自己关心的人！’

纳兰信人也是被天行问的一愣，却更像早计划好一般脱口而出，心中却是有些不甘，却也很是满足，矛盾正如问题一样是那么的对立。

‘哼！你觉得可能吗？’

祭天行却是对于信人的回答感到无比的矫情而有些不屑，像是用自己的经历来否定一切，觉得有些可笑，没想到十年后的信人会这般天真。

‘我……’

连自己都是不能肯定，在祭天行强势的鄙视下，早已是将自信隐藏的信人却也紧张的不知言语，信人何况不觉得这是多么天真的想法，低头紧握自己的双手，突然发现自己连梦想都将是失去。

‘到你再次真正感受到的境魄时，再真正的修炼吧！’

还是有些顾及纳兰家族的渊源，祭天行也是没有做的那么决绝，更是纳兰天那无形的压力，站在自己面前不吭一声，而且还有那来自三才阁主殿的莫名力量。只是突然话题一转一转的让纳兰两人有些不适应。

‘嗯？什么意思？’

原以为祭天行会以此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