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衫嘅男人,我见到其实都已经唔係好知点反应,同时又觉得好嬲,不过呢个裸男先发制人咁问我男朋友:

『呢个边个黎?』

男:『佢係我表弟黎,加拿大返黎,唔使理佢架啦,佢无所谓

跟住男朋友就入咗房,同呢个男仔一齐。喺房门之外听到好大嘅呻吟声同叫床声,好似係为咗俾我听先至叫得咁大声,佢地两个老公老婆咁叫,我个心真係好痛,平时我同佢都只係叫名,估唔到佢地可以叫到咁。听住佢地扑野,我只係识喺梳化喊,但同时又唔可以俾佢知道我喊,一黎係因为太柒之余我亦都唔知如果走咗可以去边,所以一直都忍咗落黎。而呢日之后呢位小三都搬埋入黎,我就好似一个局外人咁晚晚训梳化,而佢地都当我无到咁喺我面前咀,有时扑野都唔会闩门。但我就只可以好似只龟咁,唔敢去讲,因为如果俾人赶走我就真係无家可归,直到我投靠咗婆婆。

……..

就因为呢个经历基本上我已经无再信过任何人,对于所有嘅承诺我都只係当佢讲下,更加唔好讲话做佢男朋友,就算我真係爱佢我都唔敢爱,自我保护意识亦都会叫我唔好咁近“爱”,我真係承受唔到多一次打击,我真係会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