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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殿下求放过 / 七杯酒


缠上一道白布。

她拽着他的衣襟不让他走:“你到底怎么了?”

薛见并不是不想告诉她,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件事是不是他的臆想。

她见他蹙眉不语,忍不住扯着他的衣服晃了晃,里面掉出一个荷包来,她愣了下:“我的荷包?”

她随手拉开荷包,里面几片莲花瓣和一块后周宗室的玉佩,她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此事,但有一件事她自以为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和李兰籍有.染?!”

亏他口口声声还说不介意此事,只要她平安回来就行,这话果然是骗人的,一转头就跟她发起火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那荷包薛见怕有心人拿到生出什么是非,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她这时候竟翻出来了。

薛见禁不住笑了:“哪有的事,不要乱想。”

他把齐悠设计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又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一头青丝:“今天...是我不对。”

阿枣听了齐悠的事难免骂了几句,但还是觉着不对,正要问他,薛见就捏了捏她挺翘的臀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含笑道:“还不去穿衣服?这是在勾引我?”

她脑子已经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任由他把她抱在怀里换上了寝衣,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他亲了亲她的眉心:“睡吧,我真的只是心绪不宁。”

阿枣觉着眉间被留下温温热热的印记,她捧住他的脸:“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告诉我。”

薛见微微一笑,答应了。

他既然不想说,那就摆明了阿枣怎么逼问也问不出来,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声。

两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阿枣给这事整的心力交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薛见搂着她在怀里拍了会儿,见她迷迷瞪瞪睡过去,盯着她瞧了许久,神色让人琢磨不透,阿枣似是有所觉察,嘴里咕哝了几声,他忙拍着她,她眼皮轻颤几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薛见哄着她许久,不知何时自己也睡了过去。

他于一片沉寂中听到几声隐约的惨叫和哀求,声音好似还有些熟悉,他眉梢微挑,挑开层层叠叠的帷幔,循着声音走过去,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亭台楼阁无一不是他熟悉的——正是改建之前的皇子府。

薛见脚步不停,仍旧循着声音往前走,就见沈入扣,不,不对,是原来沈丝丝假扮的沈入扣,被刑部的人锁拿出府,沈丝丝已经卸下易容,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面容,她跪下求他:“殿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再不会负您!”

她慌得不成:“我家里还有哥哥和母亲等着我照顾呢!”

很奇怪的是,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跪在薛见面前露出惊恐绝望的表情,他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波动,除了漠然还是漠然,他嗤笑了声:“那又如何?”

他微微倾下身,觉着女扮男装这点很有意思,才难得跟她多说了几句,他几分不耐几分讥诮:“家里有亲人,并不是你背主害人的理由,在你设计过程中,无辜被牵连进来惨死的那些人,他们难道就没有父母兄长吗?”

他说着慢慢直起身,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锦衣摇曳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沈丝丝最终还是被锁拿下去。

薛见在此时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看向阿枣,见她还在身侧,伸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的甜香,又禁不住探手到她的中衣里,抚弄着她难耐的几点。

他本以为她假扮了真正的沈丝丝,再用沈丝丝的身份假扮沈入扣,但似乎又不是这样的,他不得不往鬼神的方向想过去。

阿枣被他彻底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反手搂住他:“你又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地就被薛见哄着开始了,每次做这事儿的时候最开始总是撑胀,越往后才越能得趣。

薛见这回没给她适应的机会,将她翻了个身,小心不碰着她的伤口,提着一把细腰重重顶进去,阿枣被大力撞的头晕目线,本想骂人,但最终只轻哼了声:“你,你轻点。”

他从后咬住她的脖颈,重重顶进去,简直是要把她撞碎的力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你绝不准消失在这世上。”她绝不是飘然到世上的一抹幽魂。

阿枣发现原来薛见老说自己留了力道,居然是真的......她现在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他异常蛮横地撞着那一点,撑胀难受之中偏偏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她头脑一片混沌,压根没有精力分辨他在说什么,被撞的不住嘤咛,刺激到泪珠一串一串的滚落。

薛见骨子里的强势桀骜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显露无疑,他正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最重要的宝贝。

阿枣恍惚中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个字,平时不管他多温柔体贴,现在都恨不得在这张床上,把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微微俯下身,帮她拭去额上的汗珠,又咬住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暧昧:“跟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