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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 / 顾苏安谢席


滚就滚到了他怀里,小手用力回捏了下。

“阿兄不难过,”她声音含含糊糊的,“小午在呢。”

这称呼反过来,就是夏司廉往日里在她生病时哄她的话。

夏司廉被她哄得失笑,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

他勉强在凌晨合了会儿眼,起身去做事,却在半上午时又被海福叫了过去。

海福又给他寻了个差事,让他去盯着曹吉手底下一个跟着盛平帝的小太监,找出个篓子,将他从盛平帝身边挪开。

按着杨太后的性子,这“篓子”,最好是这小太监有不止一个对食。

曹吉在杨太后面前,惯常摆出个深情款款的模样,若是他手底下的人这般朝秦暮楚,他在杨太后面前,自然也落得个心口不一的印子。

夏司廉接了这事儿,被遣到了盛平帝面前,当个承膳的小太监。

他离得近,又有心查,那小太监跟着盛平帝颇有脸面,加之底下的小太监都捧着,心思就有些大了,搂了钱,夺了权,被曹吉压着,就是未敢动女色。

盛平帝眼下已经十一岁,早年清了毒,这些年也养出了些少年模样,盛朝成婚早,十二三岁订婚的不在少数,待到十五再成婚圆房,尤其盛平帝是皇室单脉,朝堂上盯着他早日完婚亲政的臣属不在少数。

前朝为皇后人选,已经争论了好些时日。

尤其是杨家也盯上了这位置,竟是试图与杨太后修复关系,将家中适龄女子送进宫“陪伴”杨太后,消息也传得有鼻子有眼。

前朝人心浮动,后宫自然也难以消停。

御前的宫女离盛平帝近,心思本就容易浮动,被有心人撺唆几句,竟在半夜试图去爬龙床,惊醒了盛平帝,被人压在了地上。

压着她的人,正巧是守在外厅值夜的夏司廉。

那曹吉手下的小太监大呼小叫着护驾,眼睛却晃在那宫女身上,从她丰腴的前胸看到纤细的腰肢,目光晦涩又大胆。

“你想活吗?”

周遭吵闹,夏司廉忽地低了头,凑在那宫女耳边低语,如同来自地狱的蛊惑,“爬龙床难逃一死,还不如说,你是与某位公公私会。”

杨太后极恶宫人对食的事,因缘由问题,宫内知晓的人寥寥无几。

那宫女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听见了这话,抬头就撞上了小太监的眼睛。

她也清楚地看见了那眼睛里的意味,并想到了这位喜公公身后的人。

于是之后的事情,就变成了被闹大的一场宫女与太监之间的私事,盛平帝肃着脸坐在一旁垂头瞌睡,杨太后坐在上首皱紧眉头,而海福姗姗来迟,看着跪在下头咬牙切齿地为手下人辩白的曹吉,凑到杨太后身边说了几个字。

杨太后抬手就把茶盏砸向了曹吉。

那小太监和宫女哭嚎着被带了下去,杨太后按着眉心看了一圈,不甘在盛平帝身边失了掌控,正巧曹吉醒过神来,他是知晓夏司廉的,喊着就说是他的阴谋。

杨太后瞧了他一眼,顺水推舟,就把这位置“lùn_gōng行赏”,给了夏司廉。

盛平帝并无表示。

他照常用着夏司廉,与用那小太监并无区别。

一个半月后,夏司廉随盛平帝秋狩,在猎场救了被熊瞎子攻击的盛平帝。

御前救驾,夏司廉立了大功,又连跳几级,成了内官监掌司。

内官监掌印,正巧就是曹吉。

而曹吉心知肚明他那徒弟之事,就是夏司廉在背后捣鬼,他脑子清醒得很,没和夏司廉死扛,直接就如同疯狗一般咬上了海福。

海福与他原就是死仇,又有过叛变的干儿子,一收到夏司廉成了内官监掌司的消息,气得脑子充血,竟是半点都顾不上,去了冷宫门口,堵住了夏司廉。

夏司廉如今事多,每日行踪难定,旁人摸不透,海福却知晓他定然每日要回冷宫一趟,来的时间也正好,照面就遇上了人。

他这些年性子越发极端,遇上半句不说,一巴掌就扇在了夏司廉脸上。

“你这个狗崽子贱皮子,如今是有了靠山不成?”

说着话,他就边动手动脚,一下下砸在了夏司廉身上,“你不想想,是谁将你提□□,是谁让你在太后面前挂了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