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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只害怕我爱你 / 沈南乔


哦。”

以沫把头点得像小鸡吃米。

“那你说说,现在都知错了吗?”

“我知错了……”以沫闷声闷气地说出了这句历史性的台词。

辜徐行终于宽慰地笑了。

从那以后,这句“我知错了”几乎伴随了以沫的整个童年。

考试不及格说“我知错了”,和小朋友吵架被发现又说“我知错了”,跟江宁去游戏厅被逮到还说“我知错了”……

一开始,她还要被辜徐行苦心教导一番才妥协似的说这句话,渐渐的,她就摸索出了一套对付辜徐行的方法:先低头,不说话,等他气消了,抬头含着泪说一句“我知错了”,一切错误就烟消云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2)

直到跟辜徐行回了家,以沫才知道为什么辜徐行会出现在她教室外面。

那天是辜徐行十一岁生日,辜家专门摆了晚饭,请亲朋好友吃饭庆祝。

辜徐行早上临出门前,被辜振捷一再交代接以沫一起放学回家。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以沫的恶劣表现才被提前接人来的辜徐行撞见。

辜徐行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乌龟”事件后,他一丝不苟地当起了以沫的数学老师,每周都会抽两个晚上给以沫上数学课。他还软硬兼施地把江宁变成了以沫的语文老师。上课地点就定在辜徐行家的书房。

两个辜老师上起课都很像那么回事,尤其是辜徐行,一手清秀刚劲的行楷写在小黑板上,格外醒目,他抱着书本站着讲课的样子,比学校的老师还多几分师者气质。每到他上课的时候,以沫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江宁则不同,每次上语文课时,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跟以沫瞎扯。他从小就喜欢看国内外名著,扯起来没边没际。偏偏他还有表演欲,一边说还一边配以动作表情,活像演话剧,逗得以沫捂着嘴乐。

有时候,辜徐行也会来听下他的课,他就只好应付差事地在黑板上板书点东西,他写字的时候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粉笔头在黑板上横竖撇捺地画着,浑然不管别人看不看得清,讲课的声音更像是在梦呓。

倚在窗边看书的辜徐行则会轻轻摇几下头,不齿他这种虚浮的做事态度,但是又暗暗欣赏他的艺术才华。

一般一个小时的课上完,时间才不到晚上八点,要是徐曼不在家,几个孩子就会围在客厅里说笑玩闹。

一次课后,三个人开着电视在客厅里拍画片玩,玩了一阵,电视上开始播当年大热的某琼瑶剧,一听到主题曲,江宁就丢开手上的画片,抓走几颗奶糖,万分投入地坐在电视机前看了起来。

辜徐行对这类片子从不感冒,以沫也因这个片子里没有人会飞而兴趣寥落,所以两人依然兴致盎然地玩着自己的画片。

辜徐行似乎很享受逗以沫玩的过程,有时候故意连着赢她几局,有时候又故意一直输。

以沫输的时候,就会很焦躁,恨不得去抢他手里的画片,赢的时候,就会包着一嘴巴奶糖,歪着彤红的小嘴朝他坏笑。

两人正玩着,电视上忽然传来一阵高音量的咆哮,声音来得突然,以沫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也瞄了几眼,瞄着瞄着,她忽然指着电视问:“哥哥,他们在干什么?”

正在整理画片的辜徐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骤然红了。电视上的男女主角在吵闹一番后,正深情地拥吻,而且还是个正面特写。

那时候的电视剧大多拍得很含蓄,武侠片里的男女主角拥抱一下就了不得了,哪里能看到这样的清晰特写。辜徐行扭回头,抿唇不语。

“哥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以沫的好奇心一旦上来,哪里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想了想,辜徐行十分尴尬地低声解释:“他们……那个哥哥在抢那个姐姐的东西吃。”

江宁恰巧听见了,回头朝辜徐行丢去一个万分鄙视的眼神。

“哦。”以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头朝辜徐行露出一个小坏小坏的笑容,猛地朝他怀里扑去,“啊呜”咬在他唇上,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要抢。”

坐在沙发边上的辜徐行当即就被吓得翻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冷厉的断喝:“你们在干什么?”

刚好撞见这一幕的徐曼站在门口,气得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