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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人外工口(R18G) / 百里


人的犯罪者,一个说着自己是垃圾、人渣,最不要脸的下贱婊子的女学生,告诉自己她不是chù_nǚ的天月事到如今还会感到痛?这是一种怎样可笑的光景啊?

威廉咬着牙齿,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狠狠地讽刺身上的这个qiáng_jiān犯,还是痛骂发了失心疯的生活委员。

“……、……”

嗫嚅了两下嘴唇,威廉忽然发现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既不是讽刺嘲笑,也不是怒骂唾弃。他居然只是想对她问上一句:你怎么样了?

——真的,他究竟是有哪根筋不对啊?为什么羞愤与怒火会在刹那间消失,脑袋里的感情只剩下接近悲哀的什么以及某种近似怜惜的残渣?……不不不,在那之前,为什么听到天月、听到面前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说她不是chù_nǚ是下贱婊子的时候,他的心中会升起“愤怒”这种感情?这愤怒远比他意识到自己被人绑缚起来猥亵时还要更加来势汹汹,升腾着像是会烧干他的血液。

“……好大……”

好半天,天月才颤抖着唇瓣这么挤出一句。她气若游丝的呼吸着,宛若被扔上岸许久的濒死鱼儿。

“真的、好大……威廉同学的……”

一度失焦的眼球再度转动,天月呢喃着从威廉的胸怀中撑起身体。被威廉那像是要杀人一般的锐利视线瞪视着,天月肩头一颤,浑身发热,就连身体的深处都涌出一种空虚感。她舔舔干燥的嘴唇,逐渐摆动起了发涩的腰肢。

“比进来过我这里的、比进来过我xiǎo_xué里的任何东西,都要、更大……”

天月二十四个小时前还是chù_nǚ。她的xiǎo_xué是自己拿性玩具贯通的,其原因正是为了今天这个乱七八糟的qiáng_jiān计划。

想着威廉,想着自己头一次喜欢上的人威廉,想着马上就会因为升学而离开自己生命的威廉,天月把黑色的假yáng_jù插进自己的嘴里,直捅自己的咽喉。

啊啊……原来kǒu_jiāo是这么难受的事,深喉会有这么恶心的感觉。胃里翻搅起来的天月模糊地想着,啜起了口中那条绝对说不上味道好的假yáng_jù。她的眼泪从眼角簌簌滑落,也不知道是因为嘴里与喉咙里的异物感太强,还是因为想到了再过几个月,自己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威廉了。

——毕业之后,天月就要去地球另一面的国家念大学了。她三年间都成绩优异,作为学生干部无可挑剔,虽然免不了被学生们吐槽是“妈一样的人物”,但天月在学生中人缘算是不错。因为见天月“拯救”了不少青春期的迷途羔羊,让不止一个“坏学生”“改邪归正”,天月在老师们中间也有着极高的口碑。她被保送到国外的姐妹校就读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天月的母亲是佣人,天月的父亲是长工。在名门中出生并长大,可惜却不是大小姐的天月没有钱去念任何一所其他的大学。因为她家里的所有钱都在治疗她那因绝症而早亡的母亲时用尽了,且失去了母亲天月和她的父亲还背上了庞大的债务。

看多了阶级差别天月也就明白了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往上爬的机会,所以哪怕是生活委员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会尽心尽力的去做。

天月的时间精力都花在了改变这可憎的现实上。包括父母在内,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也不曾爱过任何人吗,她甚至没有真正地关心过任何人。她会像老母鸡一样到处追着人关心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关心某人,只是因为她是“生活委员”。她需要完美的履行自己的职责,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打败其他几百个竞争者,拿到那个不花一分钱就能出国深造的机会。

结果就在最后的关头,威廉出现了。

宛如讽刺,宛如讥诮,宛如恶意。

宛如命运。

明明一拳就能把人揍得满地找牙,偏偏一句过分的话都不对多管闲事的自己说。要知道自己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生活委员以前不但被孤立过、欺负过,被人用脏水泼过,用垃圾扔过,还被不止一次的威胁、猥亵、勒索与辱骂过。

甚至,他会在天月被他人强压工作时拉走无法拒绝他人的天月。在天月遇到麻烦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拖着身心俱疲的天月翘课到阳光晴好的地方午睡,带着很晚才处理完老师拜托的工作早已饥肠辘辘的天月去吃便利店的包子。然后在天月和他并肩走在路上的时候,无言地走到靠近车道的一侧。

威廉一句好话都没对天月说过。他为天月所作的一切却比千言万语的感谢还要让天月觉得温暖。

接过被老师们硬塞到手里的问题儿童,天月对于老师们不想承担责任也不想浪费时间精力更不想被骂被打最后吃力不讨好的心思了若指掌。但是为了提高老师们对自己的评价,无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