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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穿越之高门锦绣 / 一指流纱


眼前郎才女貌的一对,颇感欣慰,对殷乘风道:“公主是千金之躯,金尊玉贵,你能娶公主,定要好生珍惜。她既是你的主,也是你的妻,以后要敬要爱护公主。”

训完话,又对刘奕宁说:“乘风他性子粗野,又是行伍出身,公主要多担待些。以后他若欺负你,或是对不起你,尽管来寻我告状,我替你出气。”

昨晚的确是粗野了些,想不到素日温文儒雅的夫君,喝醉酒后竟是那般模样。想到昨夜之事,只觉脸烧得厉害。“娘不必介外,叫我奕宁就好。夫君他极好,您放心。我要真被欺负或是受了委屈,一定找您告状。”她是公主,也是媳妇,在婆家也不可太端着了。

殷乘风乖顺的听殷秀娥教诲,私下里却握紧了妻子的手,他怎么忍心让他娇贵的媳妇儿受委屈?刘奕宁觉察到丈夫大手传递来的力量,低下头笑了笑。

认过亲后,殷乘风便领她去参观宅子,又亲自叫来府中下人拜主人。殷秀娥见着蜜里调油的二人,甚是欣慰。公主金尊玉贵,却不骄纵,也没有高高在上。

“在府上叨扰两日,我们也要告辞了。”蔺九也才新婚,看着殷乘风也很是感慨,回头看莜素时,发现她也在看他,便起身对殷秀娥说道。

经历两月深思熟虑,殷秀娥已接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义子,挽留道:“都是一家人,再多住些时日吧。你那宅子将近半年无人住,可得好生打扫一番,等下人洒扫干净后再回去也不迟。”

“多谢夫人好意,我和莜素心领了。我那地方小,自己动手也收拾不了多久。再者过几日莫大娘就要认莜素为义女,我们也得回去准备准备。”蔺九坚持道。

他对自家人还是心有芥蒂,殷秀娥暗暗叹息后也不再挽留:“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了。”

儿子虽过继了出去,但终究是亲生的,何况他那地方他还没去看过,是以此番蔺非凡也跟了去。殷秀娥忙着家中的事,只将一行人送到大门口。

见过大嫂,送走继兄后,姐妹二人相携着回到内院。蔺玉妍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声问殷玉珩说:“姐姐,蔺九大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是啊,无论如何,他还是介意的吧。”用上一世的话说,面上越无所谓,其实内里越在意。蔺九习惯了用嬉皮笑脸和不正经掩饰自己,现在恢复本性,再也不用隐藏。若她是蔺九,心里也会有疙瘩。要想化解,只能依靠时间这剂良药了。

“唉。”蔺玉妍得了肯定答案,不免垂头丧气。

下午,霍霆宇离京回大同,到平南伯府道别,此一去,怕是要到成婚才回来。他既是自己的义子,将来又是女婿,殷秀娥信心心疼不已,反复叮嘱他在外要小心,照顾好自己。

“母亲放心,我定会平安回来。”霍霆宇朝殷秀娥拜道,和义母说完话,又拿出一副卷轴来,交给殷玉珩说,“这是我收拾书房时,拾掇出来的画作,想着挂你书房合适,今日就送来了。”

看样子很新,不像是旧作,殷玉珩双手捧过,说:“多谢二哥,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画作

“此番回来我的时间不多, 就不多耽搁了。公主, 母亲,乘风, 告辞。”霍霆宇辞别殷秀娥一家人后,骑马而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儿,正要展开霍霆宇送的画, 蔺玉妍就好奇的凑了过来,“姐, 快打开瞧瞧, 看画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 你看不懂就是。”殷玉珩对蔺玉妍爱凑热闹的性子颇为无奈,解开绳索,展开画作后,将其铺陈在案桌上,纸张和墨迹很新, 看过画中内容后就知是昨夜画的。

蔺玉妍抿唇皱眉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挠头不解的问殷玉珩:“姐, 这不就是山和树吗?有什么稀奇的。二哥干嘛送这个给你?”

只要她一个人看明白就好, 便道:“正如你所说,就是山和树,没其他的。二哥送我的画,无论画了什么,都得好好收着。”霍霆宇擅做画,尤其山水墨画, 这几年越发精进了,虽算不上大家名作,但挂在墙壁上做装饰还是不差的。

“好吧。”蔺玉妍想不到画作蕴藏的深意,只好回去做女红。

殷玉珩把画重新卷好,放入匣子里封存。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都是含蓄矜持之人,只要对方懂得就好。

三日后,公主回门,殷乘风和刘奕宁一同进宫觐见太后和今上。回来之后的第二日,夫妻两个便搬入公主府。殷玉珩和蔺玉妍在他们搬家那日有幸跟去瞧过了,见过奢华宽敞的公主府后,神觉平南伯府寒酸。难为刘奕宁在府上的三日适应得极好,没半点异样情绪,不由佩服起她来。

府里的喜事办完之后,在二月十二,霍傲再次登门,说已请钦天监的司马大人看了日子,明年十月之后无甚好日子,且北地天冷,准备等春暖花开后再办喜事。二月十五和三月初六都是好日子,之后便是五月和六月,让殷秀娥挑一个。

“都说阳春三月,我看三月初六好,那时候热闹,又花团锦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