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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穿越之高门锦绣 / 一指流纱


麻烦,他就把自己知道的藏在心里。但公府的人是好人,常胜问起,他就说了。

“你还有个姐姐?”常胜也是第一次听说,心中惊讶。

“是呀,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姐可漂亮了。”郑骁是个颜控,小时候就黏殷玉珩得很。“只是两年前她不见了,有人说她掉进江里淹死了,也有人说她被花子拐走了。”

这时,殷秀娥领着郑玉妍,冒着风雪来到京兆府衙门前,她拿起鼓槌,用尽全身力气敲打鼓面。咚咚的声响镇得还在喝茶和身边下属说笑调侃的京兆府尹一个踉跄,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整了整衣冠后才道:“何人击鼓鸣冤!”

不多会儿就有一衙役进来禀说,击鼓鸣冤的是殷夫人,状告武昌伯绑架她的长女。众所周知,殷秀娥身份地位不一般,不能轻易得罪,也不能太过奉承,但告二等伯爵绑架拐卖她女儿,这又是个什么事儿?“把人请进来。”

殷秀娥牵着郑玉妍走进府衙,对堂上的京兆尹孙大人跪拜行礼后说道:“民妇殷秀娥,状告武昌伯明世安于天元十四年绑架民妇长女,今来大人的府衙伸冤,请大人为民妇和民妇的长女做主!”她说完,又朝孙大人一拜。

☆、要人

孙大人觉着事情太过复杂, 明世安不仅是武昌伯, 还是工部的右侍郎,朝廷重臣, 不能轻易得罪。但这位是镇国公的亲戚,还有可能是今上的亲戚,更不能得罪, 便道:“夫人请起来说话,您有什么苦衷, 先细细说来。若真有冤情, 本大人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民妇叩谢大人。”殷秀娥得了孙大人的允诺, 道过谢后起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大人有所不知,我那女儿是回江城后生的,养了十二年,却不想在她十二岁那年的八月, 也就是天元十四年中秋失踪了。我们一家人找了大半个月, 后来在长江边找到她随身携带的手帕, 就以为她掉进江里淹死了。后来乘风打仗立了小功, 我也跟着到京城来,才知我那女儿没有死,竟是被明世安绑走,还伪造她落水而死的假象!”

孙大人捋着胡子细细听她陈述,朝边上的通判使眼色,让把她的话全部记录下来。只是他着实想不明白, 武昌伯把前妻生的女儿绑走做什么?还有那孩子这两年没和父母兄弟联系过?

殷秀娥说着,泪水倾泻而下,后又哽咽道:“有一回陈老夫人来看我们母子两个,把那孩子也带了来,我瞧着眼熟,却不敢相信,只知道她是武昌伯府的五小姐,名换明淑珩。那孩子那时似有难言之隐,身边又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丫头跟着,就什么也没说。再后来,我这小女儿在街上遇到她跟随伯府的四小姐在八宝斋买鸭子,一眼就认了出来。我原本也不信,后来和镇国公世子说了,他为了一探究竟,曾经去武昌伯府打探过,确定是我那长女无疑!”

“原来明世安将她绑至京城后,为她换了个身份,说是江城同族孤女,家中父母双亡,他见其可怜,就认她做义女,养在跟前,还给她改了名字。当年与他和离,就有过约定,我的孩子归我,与明家,与武昌伯府再无瓜葛!前些日子不曾提,是因为老夫人寿辰之故,不想给她添麻烦。再后来边关燃起战火,便等大军抵达滇西后才来报官,请大人明察!”

孙大人拧眉沉思,他也听过武昌伯府五小姐的名字,据说她生得极美,擅弹什么不常见的琴,名声颇好,具体的便不得而知。身边的师爷见他为难,便凑过去解释道:“武昌伯府的五小姐的确是江城人,也如殷夫人说的是明大人的养女,家中父母双亡,无亲戚收养,他见其可怜,才收为义女。”

孙大人点了点头,但又觉难办,他总不好到武昌伯府去要人,只好道:“夫人,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大人,民妇等不了了!叶氏恨我,若是得知五姑娘是我所出,定不会善待于她!求大人帮帮民妇,民妇只想把孩子要回来!”殷秀娥又跪下磕头道,她身边的郑玉妍也哭成泪人,跟着跪拜请求。

孙大人想了一会儿,说:“夫人,要是五小姐不愿跟你走怎么办?”殷家现在看似风光,实则与走钢丝无异,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而且武昌伯是开国功臣,国之栋梁,明眼可见的富贵。再说由奢入俭难,一个小女子舍得抛弃伯府千金的身份和荣华?

殷秀娥咬牙想了想,说:“是留在伯府,还是回到民妇身边,让她自己选吧。大人,再晚些去就迟了!若是叶氏想利用她威胁乘风,误了国家大事,该如何是好?”

先前对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孙大人也只是看戏玩笑之心,听过议论过也就罢了,现在被殷氏一提醒,也觉有些严重。争宠夺嫡,无论是皇家还是勋贵之家,那都是事关生死的大事。现在的紧要关头,叶氏真要利用殷氏的女儿威胁边关那几位,可真是了不得的事。当即道:“那本官今日就陪夫人到武昌伯府走一遭。”

武昌伯府内,晨间的热闹散去之后,除了明淑珍都各回各房。叶氏想到昨夜说的事,想到未来要依靠眼前这人,心里不畅快得很。“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不必伺候,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