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2/3)[家教]泽田纲吉 / 宅在家的雪子

的办公室直接干掉我,或许一年后连彭格列本身都不会再存在,可是我不后悔,如果我真的就那么被干掉了,那就是我活该,没本事。但是,我只要一想到日后可能会出现那么一个怀着热血与我们的理想露着灿烂而真实的笑容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我就忍不住的兴奋。那个时候,将是彭格列获得新生的时候,他们将建立自己独有的羁绊,像当初的giotto他们一样,然后延续他们自己血脉的力量,开启属于自己的继承仪式。如果不能破茧,那么就憋死。

最终,里包恩还是将他的枪收了起来,他一直都尊重我的决定,虽然他很多时候不喜欢和我一起疯。

不过,糟糕的是我忘了连十年后火箭筒也给一起毁了,所以当它朝我飞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有多危险。而到达十年后的我在看到那个疤头冲到我的办公室准备给我一枪的时候我傻眼了,短短五分钟内我就受到了致命的伤害,十年的实力差距我实在是差的有点远,而且替代彭格列指环的战斗用戒指还没做好,我很丢脸的败了。回到十年前我看到和十年后一样冲进我办公室的疤头一口血喷到他脸上,让他的脸瞬间变了色。其他人也很快赶过来,我在死之前拉着云雀学长的手告诉他,凶手就是那个疤头!在我被医疗室的抬走之前我看到疤头和蓝波一起被揍了,真是可怜的倒霉蓝波,他不该乱扔十年后火箭筒的。

我觉得自己的伤恐怕是好不了了,谁知道十年后的疤头用了什么,反正伤口总是愈合不了,就算是白兰那个神棍一样的家伙也没办法。唉,明明才过去十年,可是这之间却像差了一个世纪一样。

里包恩来看我的时候说我可能快死了,在死之前赶紧想法子先把烂摊子收拾好。我苦着脸看他,他不理我,我就说那就让那个疤头带班呗,是他我也挺放心的,最起码他够强,而且不会害我儿子。里包恩撇着嘴不说话,这时候狱寺进来了,看样子是哭完了才进来的,眼角红的不行。他告诉我十年后火箭筒已经毁了,xanxus和蓝波都被揍的很惨,不过已经能下地了。

听完他的汇报,我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说狱寺,疤头,也就是xanxus,他会接任彭格列,愿意留下帮忙就去帮,不愿意就去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吧。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外,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真的很怕你想不开做了什么冲动的事,到头来还是在伤害你自己。狱寺听着就再次哭了起来,泪水滴到我的病床上,虽然离得挺远,但恍惚间我似乎闻到了里面淡淡的盐味,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里包恩把狱寺撵了出去,让我的亲人进来和我说两句。我看着自己还不满一岁的孩子以及正值青春的妻子,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了当初毁掉指环的做法,但也在那一瞬间之后,我又重新坚定了,因为,那是我的梦想。不过,如果能听到孩子叫声爸爸再走就好了。

我的爸爸扶着妈妈,他说不用太担心孩子,他们会帮忙照顾。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也没有那么多力气说什么了。这时候其他人也走了进来,有我昔日的伙伴,也有交好的同盟家族的首领,还有一些玩的来的朋友,连脸肿着的xanxus也来了。其实他挺冤枉的,毕竟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没干。说起来我们的未来是不是也在那一瞬间改变了?我数了数,发现少了个人。嘛,他不来也好,省的说一些话刺激到其他人再被群殴,那家伙有时候就是嘴贱,人也就那样。

我慢慢闭上眼睛,思想已经不受控制的逐渐沉溺于黑暗之中。好在他们忍住了现在没哭,不然我走的也不安心。有人说,人在死后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在自己的躯体旁边过个那么些天,看完自己想要记住的人才会离开去天国。

黑暗中,那些纷扰的思绪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我一人。四周张望,可是没有看到引导我去天国的光。

[彭格列去的怎么可能会是天国呢?]颇为厌恶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被什么恶念附体了,可那声音并没有因为我的怀疑而停下来。而现在的我已经开始快写完了属于我这一生的日记,那声音也像是在催促我放下笔离开一样。

[离开那吧。]

[你要去的是地狱呀。]

[你要留在地狱里陪我,我不会放你走的。]

[永远都不会放你走,永远,クフ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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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重伤

【注解】生前希望出现一个热血而又正义,试图通过主动继承首领的位置来保护其他人的后继者,很倒霉的被十年后忍受不了现状的xanxus给打成重伤然后不治身亡,其实十年后的xanxus没想真的动杀意,但他没认出来那是十年前的人,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成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所以十年前的你败了,回来后直接指认了xanxus,并直接叫他疤头。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恭祝六道·“绅士”·骸再次压轴出场,虽然没露脸,但是效果比露脸还all什么的【误】。你们的骸大人就是那么销云鬼~不是说纲吉是他救赎是他的光嘛,既然如此当然要紧紧抓住啦,可是纲吉不爱他。不过后面的六道骸就不是最近几只那么扭曲的六道骸了,相对正常,最起码不会对纲吉有产生某种不为人知的想法。

这只纲吉他心里也清楚不是对方的错只能怪他点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