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1/2)神州沉陆 / 等闲


一个挺身,利刃刺入柔软脆弱的私处,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然后是没有止境的强悍冲刺。

我咬牙承受,尽量让自己不昏去,一点一点记住所有的痛楚和屈辱。

时间似乎凝滞,折磨却无休无止,炉火熄了,光线暗了,夜幕降临。

他终于停下,解开我的穴道。默默看着我,眼中的怒火已然熄灭,表情沉痛而愧疚,手指轻触我的脸,涩然道:“清,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

我避开他的手,压下全身叫嚣着的痛楚,尽量从容地起身,温热滑腻的液体顺着腿大腿内侧流下,不禁羞愤难当。

随手拿一件衣服掩住遍体的纵情痕迹,冷笑道:“因为我讨厌你温和的假面。不论有意无意,当年我侵犯过你,今天你这样对我,就算扯平了。我可以走了吗?陛下。”

他也冷笑,那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脸上露出一直深深隐藏的霸气,断然道:“强悍如你,今天怕也走不出这里。扯平?清,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永远扯不平。你想借这样的伤害来使自己恨我,忘记我,只能说明,你做不到。不管我做过什么,你都做不到。”

我僵在当地,是这样吗?自己做不到,就要借他的手做到?

他走过来,伸臂抱住我,面色放缓,声音低柔:“清,你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绝情。”

我退开一步:“那么,我的陛下,让我们拭目以待,便知分晓。但是,请陛下看在叶家从前的功劳上,不要再对他们出手,我会要他们一月之内尽数辞官还乡。”

他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又恢复了那个温和的他,说出的话却能令人气煞:“清,没有那么简单,若要我放过他们,拿那个与你情深意厚,生死之交的人头来换。”

我咬牙,恨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想我叶荐清一生何曾如此百般忍让?又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他伤我辱我至此,竟然还是不肯罢休。

见他脸上露出畅快无比的笑容,眼中却含着挑衅,似在说:就算我欺人太甚,你又能如何?

一时之间,无处发泄的怨愤直冲头顶,前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我怒吼一声,全力拍出一掌,盛怒之下竟使用了“雷霆万钧”之式。

手掌一触到他的胸口,就知不好,他竟然不躲不闪,急忙收招撤力,却已是不及,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胸前。

我大惊失色,匆忙之间虽然撤去几分力道,这一掌还是极重,对一般人足以致命。

他硬生生受下,不用内力抵抗,甚至不肯撤步化去刚猛的后劲,却抓住我的手臂一拉,两个人一同摔倒在地。

我急忙翻身坐起察看,只见他一手紧紧按住胸口,双唇紧闭,脸色惨白,眼含悲伤定定的看着我,却不肯开口吐出瘀血。

我将他身体翻转,急拍他的背,怒道:“你还嫌伤的不重吗?快吐出来。”

他这才吐了一大口血,然后翻身平躺,笑道:“清,这次你要如何扯平?”

我瞠目结舌,又恨又怒,双手颤抖:“你竟然为这个原因激我出手?还不抵抗,是要找死吗?方才若非撤去几成掌力,你--”

他握住我的手:“我哪知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如此掌力,这一招‘雷霆万钧’,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有战神之称。清,若你方才全力抵抗,我恐不能制住你。我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让我?”

他这一说,我才觉全身像散架一般,动一动都困难。为什么要让?我也不想,不知为何明明恨得要命,还是让了他。

不由苦笑:“你到底想要怎样?划出道来,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他也苦笑:“要怎样?我也不知啊。清,那你想要怎样呢?”

我凝神不语,缓缓摇头,想要怎样我亦不知。

他慢慢坐起身,紧紧握住我的手,温言道:“清,留下来好不好?我内伤颇重,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几天怕要麻烦你了。你的伤不碍事吧?”

他又成了温柔的情人,却让我有一种不能挣扎的无力感,宁愿被他狠狠的伤害,哪怕扒皮拆骨,折辱蹂躏,也胜过此刻的温情脉脉。

我抽回手,站起身来,冷冷道:“我的伤也很重,陛下自己保重吧,荐清告退。还有,荐清连日奔波,身体不适,清陛下恩准在家修养几日。”

不等他回答,拉好身上的衣服,又将地上残破的衣物收起,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第五章

正值初冬时节,月黑风高之夜。

仅着一件单衣,跨出宫门,身上的伤被寒风一吹,难以忍受的疼痛丝丝渗入骨髓。

我咬紧牙关,展开轻功,躲开巡查的侍卫,回到无人的将军府。

往床上一躺,再也不能动。

闭目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打水清洗,然后回房休息。

璇儿应该在父亲那里,我这狼狈的样子,怕会吓到他,暂时不能去了。

我闭上眼,明明又困又乏,却辗转反侧,想着方才他默默看着我收拾衣物,看着我走,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于是再也睡不着。脑中不断浮现那时的场景:偌大的宫殿,清冷的冬夜,那享有无上权力,号称九五之尊的人,带着不能为外人道的伤痛,默默坐在地上……

不知他会坐在那里多久?想到此处竟觉万分凄恻。

第二天,我当然没有上朝,却听说早朝之上,一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