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铬的双手,继而用自己的衣袍给他擦干净,摸摸对方的脑袋,道:“交给我就好,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陈格觉得双手被握住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烫得发疼,胡乱点了点头,抽手转身:“我……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没什么错,没什么错的。”

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掉。

是夜月圆,北辰对月引颈长啸,惹得方圆数十里的狼群嚎叫不止。

陈铬烦得不得了,将他捶得满头包。两人*地干了一架,终于筋疲力尽,终于都消停下来。他脑袋上顶着个狐狸,背后靠着雪狼。

北辰就像个沙发一般,将他围住,一点儿风也吹不着,暖洋洋的。

雪狼喉咙里憋着含糊的“呜呜”声,陈铬懒懒得躺着,罕见地没了活力。

北辰刚想说话,陈铬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别说话,知道你不是个好人,我要的答案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