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沉默。

陈铬将弩机收回靴子里,捡起布条慢慢缠好长刀,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摸到口琴的时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兀地笑了起来。月光之下,但见他皮肤微微泛白,一排整齐的上牙像贝壳一般。

他问李星阑:“你喜欢听什么歌?”

李星阑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我实在是不怎么听歌。”

陈铬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