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1/2)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 沦陷


“随你。”

末了,池清干脆停下步子饱含笑意地望着他,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东方不败跟着顿下了步子,望着池清那双意味深长的眸子,这话怕是不如表面那般简单,只得选了一种敷衍带过:“就鱼吧。”

“好。”池清叹嗟一声,应道。

整日随你随你地挂在口边,该随不随,不该随偏要随,当真是拿他没有法子。

池清买了条鱼又到肉摊上要了一刀五花肉,顿时两手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任何物件。反观东方不败那头,闲适地站在边上,两袖清风长衫飘飘。边上一买菜农妇见了,不由欣羡地推了推自己边上那傻头傻脑的丈夫,道:“你瞧瞧人家对自家媳妇多好,什么重物都舍不得他拿。”

边上那男人闻言,随即不甘道:“今天这么多菜不都是我一人挑出来的?我也未让你拿甚重物,不也挺疼你的?”

那农妇闻言,羞赧的转过头去不语。

池清仔细端倪着东方不败的脸色,虽说神色如常,却不知为何让他生出一种暴风雨前宁静无波的味道,赶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回家吧,再晚些天就暗了,夜路不好走。”说罢,迈开步子便往回走。

两人一同回了私塾,池清将布匹丝线送回东方不败屋子,随后提着那条五花肉到张家。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池清亦是如此。将那条五花肉交到张力手中,拜托她媳妇将肉做成红烧肉,明日过来取。张力二话不说应了,池清道了声谢回私塾准备晚膳。

池清的厨艺不过尔尔,与其红烧将鱼煎得面目全非,倒不如清蒸,只要将鱼腥味彻底除了,咸淡得宜,自有一番清淡风味。将鱼洗净放上上葱段姜片放锅里趁着煮饭一块清蒸了,又准备了一道素菜。做好晚膳,池清上侧屋唤了东方不败一同用膳。

“需要分食么?”池清将饭菜一一摆上桌,询问道。

东方不败瞥了眼桌上的饭菜,一盆清蒸鱼,一盆春笋肉丝,一碗香菇青菜汤,若真要分食,这鱼怕是不好分。反正这人用食还算是干净,一起用也并非不可。便退了一步道:“不必了。”取过筷子开始用食。

池清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端起碗一同用了起来。

东方不败尝了一口那春笋肉丝,池清果然未令他失望,还是如往日那般难以入口……

将筷子移上边上那盆清蒸鱼,盐倒是抹得均匀,不咸不淡,还算是清淡可口。就着鱼用了几口饭,可这鱼统共就那么丁点大小,鱼腹部分很快都落入了他胃中,整条鱼只剩下了鱼边上鱼刺细小部分。东方不败望着那盆鱼与边上那盆春笋肉丝,权衡再三,终是将筷子伸向了春笋肉丝。

池清方才一直在边上注意他的举动,见此不禁失笑。瞧他整日里冷着一张脸,未想到还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暗自反省着自己这厨艺怕是得回炉重造了,伸手挡住了他伸向春笋的筷子,道:“你等我一会。”说罢,起身走出了屋子。

东方不败莫名地瞧着池清离去的身影,这人又想做甚?手中的筷子倒是听话的听了下来。

池清去庖厨取过一双干净筷子,回屋将那条鱼边侧骨刺多的部分夹开,细细地将细刺挑出,夹到了他碗中。“吃吧。”

东方不败看着碗中那块嫩白的鱼肉,心间隐隐觉得不对,这人是否对他体贴得过分了?将碗中的鱼肉吞下,随后朝着他拒绝道:“不必了。”

东方不败来到小舍这两日,朝着池清说过最多的话,除了那句‘随你’便要数‘不必了’,早听得他耳中生出老茧了。将鱼剩余部分的鱼刺挑开,将嫩白的鱼肉放在盆边,交代道:“鱼肉放这边上了,你若是要用便自己夹。”说罢,取过自己的筷子继续用膳。

只是这回,东方不败再未触碰那盆已去骨刺的鱼,就着春笋又用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池清见其碗中还余小半碗饭,取过边上的空碗替他盛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道:“再喝碗汤吧。”

“饱了。”东方不败拒绝道。

池清无奈道:“你似乎总习惯着拒绝他人好意,若他人对你并无恶意,接受又何妨?”

接受他人好意是容易,可欠下的人情又该如何偿还?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心中这般作想,口中却并未回声,只是伸手接过汤碗,将汤喝了下去。

用过晚膳,东方不败兀自回了房,池清将碗筷收回庖厨清洗,随后又烧了些热水送到房中让其梳洗,这一日又算是那么过去了。

次日,池清照例起身备好早膳后去唤东方不败起身,只是待他再瞧见到人时,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池清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是他所见之人中最为适宜穿鲜衣的。袅袅红衣配上那独有的清冽眸色,顾盼间,两相辉映,相得益彰,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柔然而韵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只是池清的目光更多落向了东方不败身上那件鲜衣。若他未记错,这件衣衫布料乃是他昨日领着冬芳在镇上所购,只是那会还只是块布匹,为何才一夜光景便成了成衣,还穿在了冬芳身上?池清可是瞧得清楚,那衣衫虽是剪裁大方,细节处却是花式繁复,非一朝一夕所能绣成。

东方不败见池清一直盯着自己瞧,始终未表态,不禁锁眉,道:“怎么,不好?”

“好,怎能不好?”

池清这回总算是将目光转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