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2/2)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 沦陷

道如何他自己最是清楚,虽只施了几分力,却定是伤着了。只是一个女儿家有此力道,他心中难不成就真无一丝怀疑?

池清乍听东方不败的话不知他指得什么,懵了一瞬这才恍然。疼是自然的,却也不想东方不败内疚,故作清淡道:“无碍,擦些药酒过几日便好了。”

东方不败见池清这般答,未在多说,埋头用膳。只是池清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不过分灼热,却是惹得他浑身不适,终是耐不住抬起头,那人嘴角噙着笑,毫不遮掩地盯着他,目光灼灼。

“能倒杯水么?”东方不败道。

倒水是假,驱人是真。这么大个人坐在你边上盯着你,还有哪个人能用得下?

池清噙着笑,毫无自觉地应道:“好。”说罢,取过杯子去庖厨倒水了。

东方不败这才落了个清静,珍惜这宝贵的时间用膳。待池清回来之时,东方不败已然用了大半,碗中的米饭也仅剩一些,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心间骤然涌起一股成就感。暗道冬芳用了大半碗米饭,自己费尽心血地总算是未把人给饿死。

东方不败接过池清倒来的水,啜了口,总算是用好晚膳。腹中暖饱,心情自然也好上了不少。虽说米饭只用了大半碗,却已然是东方不败这些年用得最多一回。若让池清知晓,怕又得是一阵感慨,这人果然已修炼成仙了……

用过晚膳,池清收拾了碗筷准备到庖厨梳洗,却见东方不败还坐在桌前,道:“冬芳,可否听过一句话?”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未作声,心道这人又打甚么主意?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答,兀自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说罢,紧盯着东方不败,话中意味不言而喻。

东方不败恍若未闻,起身推开窗往窗外瞥去。

暮色漆黑,夜凉如水。初春的昼夜温差极大,窗方一推开寒气顷刻间便侵入了屋中。池清离得远仍觉些微凉意,而东方不败却是恍若未觉地站在窗前,池清暗叹这人果真不会照顾自己。无奈地上前将窗合上,交代道:“夜里凉,在屋中走动走动便好。我去洗碗,记得别乱跑。”

这话语,显然已是对着十岁孩童的交代了。东方不败不悦地盯着池清,这人不但是塾师,还并兼了老妈子不成?

池清无视东方不败的不悦,将桌上的碗筷收起便走了屋子上庖厨洗碗去了。

卷㈦ 香留枕

-->

池清在庖厨洗过碗筷,打了一盆热水回到房中,取出一床干净的被单被褥,将床铺重新铺过,又将本就整洁的屋子收拾了一番,这才抱着另一床被子回到了教室。

池清过去那会东方不败正闲适地倚在门边吹风,夜风徐徐拂过,缠起他的衣抉一同轻扬。池清见着,深知同他讲理是讲不清了,干脆搬出教训孩童的那招,道:“屡教不改,明日将四书抄上十遍。”

“……”东方不败荒谬地望着池清,一时竟难以置信他将这招用到了自己身上。

池清忽视东方不败一脸荒谬的神情,径自将被子抱到桌上,这才将回过了身,恍若方才的话语只是东方不败错听。

“往后你睡我房中,出门右拐那间屋子便是。房中被褥床单我已替你换过,等改日天晴我再替你晒晒,会睡得暖和得多。梳洗的热水就摆在脸盆架上,上面的布巾还未用过。夜深了,你回屋梳洗后早些睡。”池清兀自交代一通,随后回过身将屋尾的桌子推至前端,取过十几张蒲团铺在一块,把被子摆在上边铺开。待做好了一切,这才回过身望东方不败,见其还站在原地,神情仿若惊异道:“你怎么还不回房歇息?”

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