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2/2)凛风云深 / 刺墨

散在他颈边。

“今儿做了些什么?喔,是作了画?只画了一半……乖,别抢,后头夹得好舒服……”萧凛将他浑圆朝自己按了按,伸手拿了桌上被溅上白浊j,in,g液的画纸。

陆云重一手掩了脸,不去看他们的荒唐痕迹,更不敢去看那个男人。今儿本想试着抵抗,却惹得男人在小书房里就按着自己兽.性大发。

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扫上他的身体,从股缝蜿蜒到前头释放了几次的嫩芽,还专往那个小眼去,钻得他根本抵抗不住身体又升起的战栗快感:“什么……什么东西?……”

萧凛手执一支紫毫,笔尖就那么刁钻地钻了进去,逼得他满面通红去夺。陆云重呜咽着下.身又站了起来,男人却是实实在在站起身来,将他翻过去猛顶了一记。少年勉强站住,伏在桌上翘着臀被缓缓顶了进来。

男人重重地摆着腰,每次都撞在深处,逼得人儿喘出压抑的欢愉声。穴口被扯得泛出艳丽颜色,臀部也微泛红痕,腰身颤动不止,惹得肩胛骨真若振翅蝴蝶。

萧凛爱极了少年被他蹂躏的模样,不由出声戏弄:“你这蝶儿想飞哪儿去?除了朕的怀抱,要飞哪儿去?”

“不要……啊嗯嗯……你混蛋……不要了……”陆云重被顶得不断前耸,敏感处被反复碾过,快感令下.身都一片麻木,再站不住,只能无助地伏着,肩膀倚着男人撑在桌面的手臂。

终于云销雨霁,服侍的宫人进来收拾,小书房里一片狼藉,纸笔书籍全散落在地上,桌面上溅着一些白浊,而做了坏事的男人早将人搂了去内间温存。

池边的花瓶里放着宫人们摘的杏花枝,红杏灼灼迷人眼。一套器具摆在池边软榻旁,调了艳红的朱笔搁在玉盘中。

陆云重早已身软体酥,任人在细细清洗后将他翻着身趴在池边软榻上,身后还探了手来抚摸他的臀瓣。

他想着躲闪却没一丝力气,直到被冰凉的笔尖沾着粘稠的颜料触到那个地方时才勉强挣扎起来:“做什、什么……嘶,疼……”

“快好了,嗯,乖乖……”特殊的颜料在皮肤上有些许刺痛,更别说还在那个仍留敏感的穴口,男人安抚着,终是将那艳丽的杏花儿拓在了他的少年身上。

第10章 春猎

绵延五里的禁军队伍在林间移动,五驾金撵的圣驾被牢牢护在中间,十八骑近卫守护周围。威武将军陆云山身着轻甲,神色肃穆,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按着腰间佩剑,也护在圣驾附近。

陆云山算是被召回京,虽不在边疆,却又升做威武将军,说不上贬谪,这晋升也有点憋屈,这次春猎皇帝特点了他也参加,让朝中以为皇帝要开始针对陆家的一干官员又看不懂了。

陆云山一介武将,年纪尚轻时就去了边疆,与陆家也不亲近,脑中没那么多弯弯绕,不屑去看那些朝堂争斗。

他一边小心提防周遭情况,一边总巡着仪仗前进。不经意一瞥,圣驾的窗边一抹白.皙肤色一闪,放在窗边的指尖已经收了回去,陆云山眸色一深。

这次春猎,并无太多官员随同,相比往年倒更像是春游狩猎,皇帝竟是带了皇后出宫,还未另置车马,直接与皇帝同乘。他人看来,果真是盛宠恩眷,而陆云山却有些不信。